他忽然道:“平日里都是这伺候德妃?”
“是,奴才从不敢忘殿下吩咐。”接近德妃,获取信任,掌控院内情报以及三皇子动态,这是邵华池给他任务,而现在这项已经做得差不多。
邵华池刚刚还温情脸忽然多些阴霾,心底有些不舒坦。
“殿下?是奴才做错吗?”傅辰收拾好,又回到床边,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让这位火气上来,这人还是安安静静躺着比较讨喜。
“你做得很好。”撇开那莫名其妙怒火,只从大局出发,傅辰做得相当好,好到派任何人可能都达不到傅辰效果,邵华池郑重嘱咐:“傅辰,对你就如同对待嵘宪先生那般。”
嘶……
邵华池倒抽口凉气。
“奴才该死。”傅辰正要放开他,跪下请罪。
“大惊小怪什,没事,继续扶起来。”这奴才什都好,就是太谨慎,好像自己拿着把刀搁他脖子上似。
傅辰像是没看到邵华池那半边畸形部分,用五星级服务水准去对待不同主子。
傅辰觉得有些好笑,她责任就是爬您床,而且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再说这女子分明是你自个儿选,怎成蜘蛛。
傅辰对田氏还是比较有好感,这个女子并不因为他是个品阶不高太监就态度有所变化,只这点就不简单。
其实从男性角度来看,他觉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
现代常有句,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是两性看待问题差别。
“奴才卑微,不敢妄想。”他还没天真到会把邵华池话当真。
“你不信?”
傅辰不好回答,从柜子里
两人肢体贴近,邵华池从小没与太监那贴近过,近得连傅辰呼吸都能感觉到,这炎热天气里此人身上居然没丝毫汗味,人体热度透过衣服传来,邵华池有些不自在,却没推开傅辰。
傅辰将个软垫放在后头,方便邵华池倚靠。
“行,自己喝吧。”在傅辰离开后,他直接拿起药碗就往嘴里送。
热乎乎药从喉咙流到胃里,让他有些暖意,刚喝完舌头上苦意还没蔓延开来,就被塞两颗蜜饯,甜意化开。
邵华池嚼着蜜饯,看傅辰收拾碗盘,为什这人连这样动作都能赏心悦目呢,这样人物,这样年纪,居然是个太监,真是滑稽天下,天意弄人。
邵华池某方面很健康,是需要发泄欲望,那各取所需而已,历史上又能有几对相悦男女成为夫妻,这是大环境造就。也只能说,他没经历过邵华池所经历,无法理解。能排斥到这程度,恐怕也是阴影太重,从小在这皇宫内院长大,而内院是女子天下,加上晋成帝向来不喜这个让他耻辱皇子,这样或许也无可厚非。
“殿下说是,唯有世间最特殊女子才配得让您回眸顾。”
邵华池闻言露出抹浅笑,这世间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他,到傅辰嘴里倒好像成别人争相邀宠对象,在他眼中女子是蜘蛛,在女子眼里,他就是魍魉。
虽说知道这人向来巧舌如簧,但邵华池还是不免有些喜悦,他缓缓撑起身子,想要坐起。
傅辰放下药碗,先将邵华池从床上扶起来,为不牵动他伤口,动作刻意放轻,可还是不免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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