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墨画通报,是四皇女带着驸马爷沈大人来向娘娘请安。
“个太监,要什风骨。”嫌命太长吗?傅辰将失神收回,把玩着她垂下发丝,看着黑发从自己指间划过,“心情不错?”
“有什不错,要不是放身体不适理由,现在还是堆姐妹们来看呢,讨论对象还是你。”自从傅辰救那些阿芙蓉,不要任何赏赐,只夸句瑾妃后,其他妃子看着眼热,都会夸上两句,真假不必说,但想与瑾妃修复关系,却是真。
有还会问这个太监可否让出来。
“是你人,不必担心,嗯?”轻吻着她发丝,眼底冷漠如初。
她很喜欢傅辰这种珍惜态度,这让她有种自己是被宠着错觉。
“你知晓,这是国师命令。”
“那这次做什吓?”她轻哼声,不置可否。
她怎听说,七皇子挺喜欢傅辰?
“这不是怕你又给个‘惊喜’,奴才担心自己承受不住。”
“你!这事你要说多久,那记仇!”她也分不清傅辰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做十来年总管,并不是那冲动人,不着痕迹安排那些人去处才是刘纵打算。
私底下他对傅辰说:“以前不知里边到底有多少人作妖,如今场病看得清清楚楚,倒是因祸得福,等慢慢清理出去,这内务府就被咱们守得如铁桶。”
铁桶,是傅辰曾经对德妃宫里戏称,被刘纵这般调侃,也意味着亲密.
刘纵恢复职位,高兴地还有个人,就是在熙和宫瑾妃。
妃位升升降降对她似乎并没有什影响,她正哼着家乡小曲,拿着剪子修剪花卉。
她,与他,都知道,只是错觉而已。
“你说,安麟都出去那久,银两就是追不回,皇上也该派人再去吧。”隐去心中异样,穆君凝岔开话题,但越说越在意。
满脸忧色,她已经个月没收到邵安麟平安信,以往都是半月次。
“也许被什事耽搁。”对邵安麟,傅辰有感激,也有忌惮。
感激此人在竹林保住他,无论出于什目,当时只要他出去,是必死结局,当时二皇子是无法撼动;同时他也忌惮此人将野心隐藏得连穆君凝都不知道。
“说到忘为止。”看穆君凝那张端庄脸总被自己气到模样,傅辰轻笑,蹭蹭她肩。
淡淡玫瑰香味传来,萦绕鼻尖,那是他调制简易版香水。
这味道有些熟悉,曾经在现代,他也为妻子调过,那时他只是想给妻子生日个惊喜,花大半年研究怎自制香水,妻子也很给面子,那以后直用着他调制香。
想到妻子音容笑貌,傅辰神情有些恍惚。
“你呀!越来越惫懒,以前怎会觉得你特别有风骨。”感觉到傅辰在肩上力道,这是不打算下来。
忽然,双手抱住她腰,只脑袋搁在她肩上。
她吓跳,直接剪掉段枝桠,咔嚓。
“呀!”她惊叫声,闻到对方淡淡气息,没好气道,“怎走路没声音!”
她略有些慌张地看看外面,傅辰轻笑,“放心,让她们都下去。”
“还知道回来,以为重华宫要成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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