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你来往,步步杀机,但沈骁明显感到扉卿这次心不在焉。
“主子来消息说,既然二皇子那处已无力回天,同意你选择邵安麟。”其实按照原来预测,二皇子是颗帝王星,难以陨落,另外加上二皇子性格,bao虐,不是个好储君人选,当然他们要就是他不好,要是明君之相用来振兴晋朝吗。但后台如此坚硬邵华池,却如此快下舞台,这是始料未及,也许任何人都没料到,下任皇储呼声最高皇子能干出私通妃嫔事,胆子大令人咋舌。
“二子,还有用处。”扉卿目观棋局。
“他还能怎翻盘,除非……”沈骁顿顿,目光闪,“邵安麟呢?可寻到?”
“邺城遭海贼洗劫,烧、杀、抢、掠,那些未追回银两也是被其夺去,安麟带领邺城百姓共同抗击海贼,对方知他是头领,晋朝皇子之尊,便起将之俘虏打算,安麟使计将之浇灭小半,人找到他时正面碰上昙海道杀手,三方冲突中,安麟失踪。”啪嗒,扉卿下颗黑子。
着什?”
扉卿只要出现,就是再急躁,也会不自觉跟随他步调。
也许正是这份从容,才让主子将他视为夺晋最高指挥官,就是他也必须受扉卿指挥,而在此之前他并不信什怪力乱神,直到认识此人,才确定此人却有真本事。
“无。”
“无?这值得被你放手心?”宫中有荷灯节,就是从护城河飘过来,那也是几经周折,晋朝习俗是拿到荷灯人要打开,如果有心亦可在上送上祝福。
沈骁却发现扉卿手是微颤,这人并没有看上去那平静。
“邵安麟既与你相识多年,断不会轻易出事,他定是想脱身之法,此时不知去向反倒是件好事。”沈骁还记得当年体弱邵安麟让扉卿极为厌恶,扉卿来晋朝并不是当奶娘,却受着帝王托福,将体弱多病邵安麟收下。对之多有折磨,这折磨更多是精神上,生活上也谈不上关心,每日布置完功课就会离开,言辞厉色,也从无好态度,沈骁每次见到邵安麟时那孩子就瘦大圈,还非要挤出自然笑容面对所有人,小小年纪就学察言观色能力。
那时候邵安麟可不是现在这丰神俊朗模样,又瘦又小个,看着阵风都能吹跑,见到扉卿像看到鬼似,想想还怪可怜。
世人皆知邵安麟是扉卿唯弟子,那以后也没打算收其他人,默认下任国师。但这对师徒感情并不好,或者说有些交恶,到如今相处起来还冰冷如初,邵安麟面上尊敬,但对扉卿也只有尊敬。
对扉卿选择邵安麟,沈骁是不看好,听话是听话,只是这听
“正是无,才令人在意,拿到人便会不自主猜想。放荷灯说明对方心中有愿,之所以不写,无非是实现不,或者说认为说出来没必要。”扉卿蹲下身,食指沾些湖水,在荷灯里纸条上用水写几个字:心想事成。
也不知是写给对方,还是给自己。
写完后又折起将荷灯放回湖里,站起对着深思沈骁道:“沈大人,陪手谈局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国师请。”
两人来到湖边摆设棋盘处,已有仆从泡好茶,只是周围不见人,他知扉卿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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