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乐从架子上拿笔墨,忽然看到在远处床边桌案上,似乎放着幅肖像画,用玉石压着,离得远,只能看到个大概
“他……很好,定时来公主府请安,什都按规矩办事,与他年也能见几次面。”她苦笑着,她知道对比前朝全用来和亲公主,她生活已经很好,但她更清楚,她不开心,从来没有开心过,在沈骁眼中,她只是个后宅工具,帮助他巩固地位而已,“女儿……如今,还是完璧。”
啪嗒,茶杯从穆君凝手上掉落,“什!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已成婚多年,他怎能!你怎不早于母妃说?”
“这种事,女儿怎好意思。”多少次她都被嘲笑,是下不蛋母鸡。
甚至母妃直以为是她身体问题,不断送药材来。她也不好说沈骁,她也有心为他遮掩,但近日沈骁似乎在暗中联系朝外实力,不停有人在公主府进进出出,她曾目睹过几次,这让她颇为不安。
与德妃说此事,德妃也觉得此事严重性超过她预想,沈骁是想她女儿活活守寡吗?
傅辰暗自留意,面笑着领人离开。
“母妃,您可有收到安麟信?”咏乐见人离开,才问道。
若不是担心弟弟,她也不会提前来熙和宫,也只有这时候她能名正言顺入宫看望自己母妃。
“并无,也有询问皇上,可皇上说安麟无事,让不必太大惊小怪。”她之前就提过此事多次,都被晋成帝给肯定答复。
“您……”咏乐思索番,神情慢慢退去温婉,有些愤恨,“您说,父皇他也许知道安麟怎,却瞒下!安麟给们信直很准时,他不是个言而无信人。因为现在使臣前来,就算安麟出事,父皇也不会广而告之,当年让姐姐远嫁不也如此吗,在父皇心里,们子女命可没有颜面重要!”
她凝神静气,将怒气压下,“这事母妃定会为你做主,你去书房取纸笔来,母妃需要联系穆家人。”
“穆家?您不是对穆家……”咏乐知道,德妃与穆家关系不睦,当初母妃伺候父皇,也是被穆家逼。
“这些年,为穆家带来多少荣耀,他们又从手中得到多少,如今有需要,他们怎能袖手旁观,无事,不必担心娘,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她语气坚定,为母则强。
“女儿这就去拿笔墨。”咏乐知道自家母亲在思考时候,需要安静环境。
穿过长廊,来到书房,这个地方无论穆君凝换到哪个地方,都是禁地,平日是不允许过来。
“乐儿!休得胡言!”穆君凝冷喝,阻止咏乐继续说下去,就算熙和宫上上下下都是她人,但女儿这般心直口快,早晚会出事!“皇上岂是你能随意编排,这是大不敬!”
咏乐攥着手中帕子,低下头,“是,女儿知错。”
知道她不甘心,穆君凝将女儿轻轻拥在怀里,“乐儿,善嘉远嫁是没保护好她,母妃现在不能失去你和安麟任何个,你们都要好好,只有你们好,母妃才会好。”
“母妃……”感受着穆君凝浓浓母爱,咏乐破涕为笑。
“驸马,对你可好?”这是她最担心,别看外面盛传驸马与公主金童玉女,琴瑟和鸣,但她解自己女儿,这两人根本就是相敬如冰,陌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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