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抿,就算是再恩宠,瑾妃与傅辰是不是走得太近。
“这是他该做,能伺候好殿下也是他福分。”瑾妃轻笑,优雅姿态,娇美容颜,站在咏乐公主身边完全看不出是母女,看着更像是姐妹,咏
“沈大人连同十二护卫,卒于漓江码头,死……无全尸。”他们去时候,连尸首都捞不到。
闻言,扉卿摇晃下,拿着蓍草手剧烈颤抖,即便有心理准备,但确认后已经是巨大冲击。忽如其来刺激让他冷静出现道裂缝。
血气翻涌,终于“噗”声,鲜血吐出来,喷地。
邵华池从东玄门而入,路走过千步廊,见瑾妃娘娘正在从不远处走来,身旁是比往常更安静咏乐公主,从傅辰那儿得知今日发生事后,对这位四姐也有些怜惜,“瑾妃娘娘,四姐。”
“正巧碰到,不妨起走?”瑾妃邀请道。
“可知七煞在何处?”将奏报放下,男子挑挑眉。
“不知……”甚至不知是何人。
扉卿看着八卦盘,又下意识摩挲着胸口铜钱,却忘早在之前蓍草断后,就再也没将它们串起来。
他步步走到栏杆处,再看那夜空中星辰,心脏猛地缩,代表沈骁将星已经消失,消失代表着——陨落。
他快步来到男子面前跪地行礼,“容臣再算次。”
待在府里,怎能出来!”
邵华阳咬牙切齿,他也是乔装前来,“老大要让死无葬身之地,这时候怎还坐得住!”
祸水东引,把皇帝思路放在皇子之间党派之争,这猜来猜去,就弱化他们自身。
在离开前,这是沈骁留后手。
扉卿转醒,发现自己已躺在软塌上,身体已清爽许多,他虽昏过去,但没他命令谁敢擅自进来!
“华池也正有此意。”
千步廊离正德殿还有些路,两人嘴上你来往,很是客气。
作为个皇子,他除与自己母妃,对其他妃嫔是不熟悉,若不是……
“殿下咬伤可有好些?”
“已经痊愈,劳娘娘费心,还多亏您宫里小太监尽心伺候。”邵华池道谢,闻着从瑾妃身上飘来清新怡人香气,蓦然想起有时候傅辰从熙和宫出来伺候他,身上就带着这种若有似无清香。
男子颔首,“去吧。”
当扉卿回到八卦盘上方,传来男子完全不像苛责声音,“你令很失望。”
扉卿紧紧抓住衣角,对于这个神魔般男人,再次磕三个头,才再次起卦。
“报!”门外有死士前来报最新情形。
“说。”男子声音。
抬眼看,就看到端坐在上方,正在看奏报男子,隐匿在半明半暗之间,捉摸不透。
略带吃惊,清淡面容忽然肃然起敬,“主公,您提前到?”
“可有好些?”被称呼主公男子,掀开眼睑。
在昏暗屋内只有外边月光照进来,不远处还有两盏恍恍惚惚灯,闪动,远远没有那狂霸之气,面容清瘦,微带病态,说话也是轻重适度,微微垂首姿态好似在倾听。但双黝黑眼却深不见底,见扉卿要起身行跪拜礼,轻抬手就阻止他动作,“沈骁那儿已派人将他送离,不必担心。”
“主公,七煞已现,聚集璇玑与素女两星,臣无颜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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