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唇角,乍现后又恢复平静。
“这几日,普通下人离开较多,并持有府中通关批文。”
“……二哥就是那参天大树,树倒猢狲散也是常理,不过父皇并未下下旨,不过是无限期禁足,这些人也未免太性急点。而且只是群下人……也未免太过胆大,人多,便不是巧合,是有什蹊跷?”邵华池思索道。
这同样是傅辰觉得奇怪地方,所以这几日他格外注意二皇子府动静,个已经被长期禁足皇子理应掀不起什风浪,自然没什人会特意关注,“经过这几日二皇子府人员进出后,奴才做个大胆猜测,也许真正二皇子此刻不在府中。”
现在留在府里,是谁就不清楚。
“让他闭嘴。”邵华池并未回头,只冷声吩咐,“伺候着,别弄死,等傅辰来再处理。”
待邵华池出地牢,来到院落,见人站在红枫之下,也不知静候多久,只那怡然自得做派便自成道风景。
邵华池凝望须臾,片刻失神,喃喃自语。
“独自走前面十五年,踟蹰前行,深怕行错步便囫囵深陷,这些兄弟无善与之辈,直至今日,也依旧孑然身,若你真要背弃,也不过是命矣,有何惧赌?”
便赌你不会背弃。
这空隙。
只夙玉之行为,并无严重不妥,若非今日询问方才确定,定然会再次被傅辰掩盖过去。
傅辰,你若不是个太监,真要以为你野心不止于此!
啪啦声,手中夜光杯应声碎裂。
手掌鲜血横流,如断线珊瑚珠掉落地面,混入满地牢血腥味中。
“二哥,想做什!”
青染是在夙玉怀里醒来,这是在马车中,抬头就是夙玉如画卷般容颜。
两颊红霞漫飞,对她从未有出格动作和关怀师傅,居然会抱着她,她觉得刚才那头磕得太值。
身子早已污秽,心中净土却始终面向
邵华池伸出自己双手,看着上面被傅辰包扎过纱布,拳头慢慢握紧。
看到邵华池,傅辰整理衣摆,弯身叠掌行礼,“殿下安好。”
“无须多礼,这时辰赶来,可是有要事?”傅辰在内务府有个刘纵罩着,平日只要不是特别出格事,比寻常太监出宫要方便许多。但没有什要紧事,依旧请不动此人。
“有线报,二殿下直待在皇子府中,并未再外出。”这是傅辰那日在潇湘馆后门看到后,命人跟踪后,得到情报。
“这有何可报?还是你有什要说?”傅辰可不会无放矢。邵华池用衣袖遮去还未痊愈手臂,又上下观察番傅辰,发现此人已经全然看不出前些日子虚弱,父皇有时也而不是全然无用,至少这些圣药还有些效果。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邵华池却没有感觉。
抬头,轻轻舔去手掌上血液,妖娆血色沾染双唇,恍若与黑暗融为体。
“不日,夙玉会前去臻国为谋划,青染、蓝音、橙心三女接替他,为新烟楼情报聚点,必要之时尔等需相助她们。”
“属下领命。”
身后,听半程李祥英,歇斯底里笑起来,“傅辰……傅辰,居然是傅辰……,哈哈哈哈,有今日是拜他所赐?李祥英聪明世,毁在这样个黄口小儿,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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