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凝才大约说出整个过程,傅辰有危险,希望他能出手。傅辰曾透露二,她知道这个皇子并没有面上那无能。
只是让个主子去救人,难免逾矩,但在宫外她没丝毫眼线,而七子曾言明想要傅辰,她相信宫里会出手救傅辰,邵华池应算上份,她无路可走,只得过来勉力试。
邵华池目光平静,不为所动。
转向穆君凝身上,她脸上化着精致妆容,身穿皇贵妃服饰,是天下最尊贵女人之,那挺直背脊直到此刻才微微弯下,极为罕见散发着抹不容错辨乞求,邵华池似乎悟出什,撕扯出残忍微笑,“公主向来宽和善解人意,又为何那做,是您与他越规矩?”
穆君凝呼吸滞,神色沉静。
她不是个会轻易说爱女人,只懂以自己方式爱着。
重华宫。
仆从进屋通报,“殿下,瑾皇贵妃来。”
书房桌案上香炉萦绕着淡淡烟雾,七皇子周身萦绕着抹宁静气息,闻言却笔下不停,勾上最后笔,才将宣笔阁于砚台上,淡声道:“请娘娘进来。”
待穆君凝来到正殿,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压迫感触即发。邵华池冰冷神色首先堆起笑意,平添分儒雅。
婚姻,你却要他命。”穆君凝静静地说,潸然泪下,“况且,与他谁都不会越界。”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他知道她要什,知道该什时候提醒她。
“母妃,您说什!?”咏乐只感到耳边嗡嗡作响,她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傅辰,有何颜面?“他是……恩人?…………”
“咏乐,母妃没资格犯傻,若你真不放心母妃。”穆君凝顿下,似乎在控制情绪,让自己不至于过于失态。“那就……将他调到别处。”
“真真可笑,堂堂皇贵妃为个奴才求到身上,简直贻笑大方!滑稽之天下!”摆开衣袖,迈步离开,在经过穆君凝身边时,看似好心提醒道,“皇贵妃您这位置若不想坐到头,还是注意谨言慎行吧,今日之事,就当没听到。”
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声音,敲打在心尖,像是在提醒她,那个
这位皇子正在蜕变,每日都好似与前日不同。
“皇贵妃真是稀客,若是有事要吩咐华池,派人来即可,华池丝毫不敢怠慢。”邵华池先是行礼,又让人上茶,礼节上挑不出错处,整个态度都很恭敬,好像全然忘前些日子让德妃将傅辰转给自己,以德妃之位相要挟。
只是不料这个女人本事得,或者说是傅辰太有本事,让她不但复位,甚至十来年都没动过位置都向上进层,成为皇后之下第人。
自那以后,这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人就有间隙,只是妃子与皇子本就是两块领域,两人甚少有交集,外人自然看不出分毫。
见皇贵妃神色,邵华池让人退下,又让诡子诡未守在门外。
“母亲,可还有办法?”咏乐镇定下来,问道。
“没有,但有个人,也许有。”穆君凝望着窗外。
“母妃!”在穆君凝离开前,咏乐忽然喊道。
穆君凝似乎明白她意思,回眸笑,那哀恸而慈爱,“无论你做什,母亲都不会怪你。”
任何事,只要还活着,都会为你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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