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能这样看到他活着。
无论未来如何,没有错手杀他,他从未后悔过。
听见响动傅辰才睁开眼,见是邵华池,掀开被子似乎想要行礼。
邵华池隐去眼中波澜和多余心思,就像那件事之前那般对傅辰,让自己态度看上去稀疏平常,傅辰心细如发,他有不对劲地方,太容易被发觉。
走过去,将人摁在床上,“对无须多礼。”
晋成帝阵欣慰,能想到这点孩子是长大,对七子道:“放心,父皇不会忘。”
看着晋成帝急匆匆离开背影,邵华池嘴角缓缓扬起微笑。
出宫,邵华池带人回到东榆巷院子里,李嫂正从屋里出来,“李嫂子,他怎样?”
“活着。'李嫂没好气道声。
她之前与傅辰相处过段时间,对这个尊老爱幼少年很有好感,帮着起做菜扫除,多单纯孩子,怎被折腾成这样。
也就没她们晋国事儿,拍拍邵华池肩,然后杨声对外面上差安忠海道:“安忠海,马上召集丞相与六部大臣到御书房觐见!”
那些惹事狗怎偏偏就在这时候被放出来,这狗好好又怎会发疯,不是人为谁信,臻国在晋朝使臣们又不是睁眼瞎,肯定会对这些狗产生怀疑。
难道暨桑人是想利用狗做什?或者真是意外?
目光自然会聚焦在暨桑人身上。
而后,辛夷彻夜不归,狗疯狂过境,顺便会“恰好”掉落些东西,当时那乱情况下,谁会注意这些?
“殿下宽厚,但礼不可废,而且您特意去救奴才,奴才无以为报。”傅辰坚持要行礼。
傅辰说这话时语气与原来也没什差别,但邵华池总觉得傅辰态度有些转变。
“不准跪,说过话忘?好,不提这个,刚刚依照你说进宫,父皇竟真没有责罚于,反而多有夸赞。也只提你说话,父皇按照你说法果然已经准备对这两个国家下手。”这样招数,被傅辰运用如此顺理成章,“你早就猜到?”
傅辰笑起来,又摇摇头,“奴才哪能预
邵华池尴尬地笑笑。
“这才多久啊,怎又带身伤回来。”李嫂也不知道七殿下和他这位属下到底在外干什大事儿,但人这三天两头受伤,定然是十分危险,“这次只是中迷药,加上心思太重,思虑成疾,今次之后好好养着吧,真是不知道小小年纪,怎会思虑过重。”
李嫂摇摇头,邵华池自然知道,傅辰这般,慧极必伤。
焦急脚步在来到门口前,稳住,整整衣物褶皱,让自己看上去不那着急,才轻轻推门进去。
见那人正小憩在床头,看上去是那安静无害。
第二天,从现场掉落辛夷随身物品和这些狗去向,臻国使者就会找到暨桑人。
这事情处理好,那就是场漂亮政治战争,晋国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两国交恶,对晋国来说百里无害,若是能开战,就再好不过。
还能为两国提供些便利,方便他们晋国。
听儿子述说,晋成帝来回踱步,越来越激动,才要离开,邵华池又道:“父皇,那真正杀害辛夷凶手很有可能还在京城,不知是哪里来贼人,儿臣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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