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华宫后就会与傅辰深入探讨,傅辰对百姓现状较为解,结合风土人情和兵法策略谈起来从不空泛,往往能令邵华池深思良久。
从太祖皇帝开创这晋朝盛世后,在位五十六年,后期歌舞升平,国力看似是诸国之最,娇奢风便逐渐养成并日益严重,就连领兵打仗戎装与铠甲都渐渐开始追求美观,反而忽略其真正功用。
不得不说邵华池穿上这身,英姿飒爽,若不是半边面具遮挡,分明是个能够吸引栾京众多女儿家争相抢夺少年郎。
“知者非傅辰也。”他用着无人听到声音轻声回应,他确不喜欢这种华而不实铠甲,就像傅辰说,战场上可不会因为你穿得金贵点就少坎你几刀,这种铠甲到战场岂不累赘?
拍拍傅辰肩膀,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傅辰话虽不多却能句句切中心中
身后暖阳为傅辰渡上层毛茸茸金光,平静无波眸中此刻犹如冰雪消融,些许暖意从眼底流淌出来。
邵华池目光停顿须臾,喉咙有些发干,这是傅辰第次对他笑得那坦诚,那层厚厚隔阂正在裂开。
知为何称你是国士而非谋士,谋士多为诡谲狡诈之辈,以自身利益为第要务而不顾他人,从你能说出水能载舟话便知你是不同。
两人下城门,几个士兵在城下百姓目光中端着叠叠蒸笼来回走动,食物香气从蒸笼细缝中溢出,令人食指大动,城墙下百姓阵阵骚动,他们眼中异彩涟涟,看向七皇子目光从陌生木然害怕悄然变化,这样变化对于这些千里迢迢赶来栾京百姓来说无疑是难能可贵。
至少从现在开始,这个七皇子不仅是个高高在上皇子,他还不是个怪物,甚至他是与三年前二皇子是不同。
不远处几个带着医药箱大夫候在那儿等待差遣,若是良策听他命令而去找来,就是坐最快马车也是不够折腾。邵华池似乎想到什,恐怕也只有那人才会如此解自己心思,“是你找来?”
“奴才想着,殿下心系百姓疾苦,便擅做主张,请殿下责罚。”傅辰躬身回复,不骄不躁。
身后几个被内务府调派给重华宫伺候太监也跟来,他们路跟着,以傅辰马首为瞻,绝不干什没头没脑挑衅事儿。心想老太监让他们多与傅辰学着点儿并非没道理,七殿下不惜从皇贵妃那儿要来太监定然有过人之处。贵主子们不喜欢过于聪明太监,那聪明还当什奴才,但又不能不聪明,太过驽钝贵主子用着不顺手,这个度要把握好,要看上去笨,实际上能熨帖到主子心里,主子没想到就已经提前做好,这般下人才能真正被贵主子看在眼里,就如眼前这般。
“你这样体察本殿心思,何罪之有?”身戎装邵华池笑语,眼底温和怎都遮不住,显然在他面前太监是颇受宠。在看到身上铠甲,表情微微滞。
“殿下可是不喜这身铠甲?”傅辰发现这细微变化,已大约猜到其中结症,在确定夺储之心后,每每上完骑射课,邵华池总是会与老师谈论西部战况,谈之泛泛,只做个对此有兴趣皇子,也无人觉得个容貌尽毁无母族支撑皇子能走到那条路上,反而忽略七皇子对军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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