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三年前参加过鹿洵之战人,他们是亲眼目睹朝廷怎对待他们这群无用之人,对于抚恤银两已经不抱期待,只希望不要再承受二次迫害,听闻曾有伤军去讨要银两被打死以杀鸡儆猴。
但这次不样,他们隐约看到城墙上飘舞着巨大晋国战旗,在猎猎秋风中飞扬,激烈乐曲从城墙那儿传来,这是在迎接他们?邵华池红色披风在空中飞舞,他满脸肃静在城墙上方抚琴,琴棋书画几乎是每个世家子弟必修课程,皇子更是如此,而战乐相迎是迎接士兵最高礼仪。曲调透着血战沙场慷慨激昂,只是听着就令人激情澎湃,前半段他们眼中似乎看到铮铮铁血,杀死羌芜人保卫国土雄心壮志,后半段却是脉脉温情,让他们想到家人、故土,疲惫心灵好似受到洗涤,曲完毕,不少疲惫无比士兵眼中闪着泪光,不由自主行军礼。
邵华池带着守城将领以及那几位不请自来将军将士同前来,当看到徐清,不少士兵都喊出来,“徐将军!”
“众将士路辛苦。”徐清缓缓道,看着他们个
以前他就在想,皇贵妃娘娘不能出宫,身边这样奇人,有可能是个奴才。
只是他不知道是哪个奴才。
但现在显然这位先生还认识邵华池,贵妃娘娘与邵华池有交集奴才。
脑中划过傅辰乖顺脸,却马上失笑。
怎可能是那个吃里扒外贱骨头呢,那样惊才绝艳人物绝对不会是个小小太监!
”
看上去,邵华池与那位先生也是不熟,邵瑾潭有些失望。
他还是仔细看信上内容,内容并不多,却让邵瑾潭久久不能言。
信中只提个大胆想法,整合吃食、衣物、胭脂、首饰、歌舞等店,形成条皇城娱乐条街。
若是这样,将是笔巨大财政收入,那些平日富得流油贵族门阀,*员府邸还不是会乖乖掏钱,这些人金山银山,贪污受贿可不在少数,平日却个个喊穷,户部完全拿他们没办法,若是能开这娱乐条街话……
他真是想见那位先生想得疯。
邵华池见人不顾京城内不得策马规矩,骑上马就飞驰而去。
他看向正在做各项准备傅辰忙碌身影,微微笑,六皇子这条线,算是牵上。
[殿下,想要后勤无忧,便不能缺少银子,整个皇城谁最能生银子?]
伤军走得很慢,有些人全靠着意志力撑着,他们中有人缺胳膊断腿,就会由还完好士兵用木车拉回来,更是拖慢进度,他们望着高耸城门,满面沧桑,知道那是他们这次终点,只要不是真站不起来,以后有战事就依旧要上战场,直到死那天,这是晋朝招兵规矩。
捏紧信封,邵瑾潭这是次绝无仅有商机,他必须马上进宫面圣,“七弟,这份人情太大,可让六哥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六哥欠你!”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把邵瑾潭话,又回过去。
两人相视笑,本来不熟两个皇子,倒有些惺惺相惜意思。
巡防队人看到京城策马人是当朝财神爷六皇子,哪里敢拦,个个装作没看到样子。
邵瑾潭边朝着皇宫方向前进,边觉得哪里有些说不上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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