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故人,这伤疤更是点也不想揭开。
他并没有阻止景逸碰自己,只是撸起景逸袖子,条狰狞疤跃于眼前,果然是他。
那还是他小时候母妃很受宠时候,父皇有座别院,带着母妃起,只是他面容丑陋,并不能和父母起,便很喜欢外出,还竭尽所能地甩掉身边人,却不知道那时候他兄弟早就盯着他。
也只有出去时候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他玩得很高兴,但在回去路上就被群流氓堵在巷子里,这群人要杀他,他从这些人眼中看出那样信号。
个私自外出,被人打死在巷子
小池,会这喊他人只有个。
再仔细看着景逸那张让人毕生难忘脸,能生那好看人,全天下也没几个,哪怕多年没见,哪怕这人早就离开京城许久,哪怕那是他并不愿意回忆幼年时期,都不代表他能彻底忘记。
尘封记忆被掀开,邵华池慢慢想起来他是谁,“景哥?”
景逸笑着点点头,“陪你那多天,却不见你有反应,今日总算正眼瞧。”
“你……何时来?”
“会完成对你诺言。”
总有天,你会伴君临天下。
邵华池身后紫气冲天,景逸眨眨眼,再定睛看去却切如常,刚才是错觉?
第二天天明,邵华池站起来,对身后人说:“走吧,也该回宫。”
看上去,邵华池已完全恢复成平日模样。
为温柔,他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目光下,抓起把骨灰塞进嘴里。
景逸等人:吃、吃!
“殿下!”
只要没邵华池命令,他们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邵华池抓着点点地吃入口中。
这时候邵华池眼神,闪着令人心悸可怖光芒。
“就几日前。”
“以为你早把给忘。”景逸苦笑,摸着邵华池已经包扎好头,“对不起,失手打你。”
说是那日与邵华池抢尸体,最后邵华池被他失手打得头破血流。
若是他早知道会疯魔到吃骨灰,也许也不会与个疯子抢。
邵华池眼底闪过不悦,并不愿提有关傅辰任何事,他只想将之埋葬在最隐秘地方,再也没人有资格进入这片禁地。
好像这几天疯疯癫癫人不是他样,有股莫名力量,催促着他成长,令他向前走。
景逸上前,沉默地望着。
看向有些熟悉又陌生人,邵华池隐约有这几天印象,记得这人是嵘宪先生派来他身边幕僚。
景逸没想到邵华池恢复地那快,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那幕,他可能都看不出邵华池不同之处,有些哀伤地看着邵华池,“小池,你真不记得?”
邵华池背脊僵。
将剩下那半无法吃部分,温柔地包在巾帕中,贴身放在胸口,犹如看着情人,“永远带着你。”
那温柔至极模样,让景逸不由地生出股寒意。
他与嵘宪先生谋划若是被殿下洞悉…
……
邵华池像失魂样,在墓碑前坐天夜,寒风将他灰白头发吹得有些凌乱,那张面无表情脸看上去与常人无异,有种情感从他体内被渐渐剥离,所有悲伤收起来,他目光在看着墓碑上傅辰两个字后,渐渐从虚无变为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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