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不想要什,就越是拿什
“……”
良久都没声音,诡子武力高强,他能听到屋内隐约喘息声,是主子。
“出去准备桶雪水……放到屋子里来……”
邵华池尾音透着丝余音袅绕,不知为何诡子硬邦邦脸上浮上层薄红,那声音让他觉得很、很媚。
才走出去几步,诡子就听到那屋子里隐隐发出丝难耐而压抑呻吟,细微,隐忍,这声音轻得让人很难辨别是否是错觉。
邵华池胸腔剧烈颤动,丝丝缕缕麻痒通过末梢神经传递到大脑,妄图打开意志力赋予身体桎梏。邵华池伸长手,细白爪子紧紧攥着被褥,眼眶布着血丝,嘴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傅辰……”
他强烈渴求着进入什地方,紧咬着牙关,刺破口腔,痛楚让他稍微清醒点,但没多久热浪再次袭来,体内火热仿佛只膨胀气球,水雾弥漫在眼眶四周,尤为亮泽,他犹豫地摸上身下早就立起来事物,开始上下动作,嘴上呢喃更为频繁,隐约能听到是在喊着个人名字。
脑中回想着那人微凉手握住时模样,不与他对视平淡眼神,转动、捏握、挤压,那些技巧浮现在脑中,难以言喻快感和羞耻感冲击着邵华池神经,他死死捂住出口呻吟。
但越是想冲破什,下方越是被堵住难受。
邵华池手上加快速度,不对,统统不对,那人不是这做。
诡子压低头,脚步也有些凌乱,撞上迎面而来田氏,诡子脸上还带着未散去慌乱,“田…夫人。”
“殿、下在里头吗,有事找他。”田夫人对诡子无礼冲撞本能惊惶,被重华宫主人冷落让她在这座宫殿过并不好,只是她想到什,又有底气,挺起胸。
“殿下有命,偏殿没有他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就是重华宫禁地。
似乎早就预料诡子会挡在前头,田夫人压下慌乱,“是吗,如果是这个呢?”
诡子看,那是皇后给特殊令牌,能够进出内宫各处。田夫人款款步入偏院,也不理会无权再阻拦她诡子。这令牌是皇后那儿赐下,但她想到却是那日鹅毛大雪,皇贵妃离开重华宫时神情语气,还有那意味深长话,冰冷微笑扯出抹令人战栗弧度,眼底片冷漠,“子嗣,你会有。”
下方那物因为太用力被搓红,可怜兮兮地吐着水珠子,无论如何模仿依旧发泄不出去。
欲望被生生截住,极致痛苦与渴望令邵华池难受得要爆开。平日漫不经心与乖张冷厉通通没踪影,显得有些脆弱。所有意志力都在竭力遏制住这种出去找女子冲动,浑浑噩噩脑子已经记不住许多事。
水,他需要水,邵华池拉上衣服,跌跌撞撞下床,来到桌边要倒些水,却抖得太厉害,还没拿稳那盏茶壶,就掉到地上,应声碎裂。
“殿下,您怎!?”听到响动,站在门外不远处在院落里看护着诡子只敢上前几步,“属下能进来吗?”
诡子并不敢多接近,自从傅公公去世后,殿下根本不准人接近这个院子,所有下人都挤在后殿,这偏殿房间全部空出来,只要七殿下进屋,平日就算是他们十二人也是不能轻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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