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灵魂飘过去,他无时无刻不看着傅辰,那双看着邵颐然眼神,是片死寂。
他能感觉到自己魂魄随着在邵颐然身边越来越强,而与之相反是邵颐然开始虚弱,只是这个女人身体相当好,这样变化并不是很明显,甚至她本人也没有察觉,只以为是太累。
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魂魄,用她阳气来滋养自己灵魂。
邵华池有些愧疚,但他也没任何办法。
凝实些灵魂,可以飘出距离更远,他接近傅辰,做他直想做事,抱住他。
邵华池发现,鬼魂也是有感情,他心疼着眼前人,疼得可以让他付出切。
可现在他只是鬼魂,什都做不。
邵颐然看着这个模样傅辰,她觉得现在傅辰精神状态非常差,似乎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就算她心理学修满分,但在面对个真正情绪崩溃,还相当冷静,甚至同样对心理学有所涉猎人,样无从下手。
任何语言,都不可能抵消个人难过,没有人能够替当事人承受。
懂怎苦。他被虐待整整五年,只要哭就会加重身上伤势,导致他已经不懂什叫哭,眼里分泌不出哪怕滴泪。
“啊————!”像是受伤幼兽,紧紧抱着自己,哪怕这样依旧痛苦不堪。傅辰胸膛急促呼吸,视网膜因为充血而渐渐模糊,他缓缓走到板床上方吊瓶前面,那是强行延续他生命营养剂,葡萄糖还是什,不……那不重要。
从架子上扯下吊瓶,声脆裂声音,那吊瓶被砸。
看着自己小拇指,那只曾经与妹妹预定过小拇指,傅辰推开要阻止她邵颐然,拿起已经炸裂半只瓶子,将手放在桌面上,朝着自己小拇指砸去。
他对着黑乎乎房间上空,像是在看着什,哽咽声音卡在喉咙间,笑起来,那温柔又宠爱,“答应你,那个承诺,作废。”
别笑,你笑太让人心碎。
你不是个人,还有。
傅辰原本要说话,身体微微顿,皮肤上泛起
她目光顿,特别是那只血肉模糊小拇指,已经彻底废,骨头断,那截小指挂在手上,傅辰好像已经没知觉,点都没有痛样子,也许是心太痛,早已超出肉体感觉。
她看过傅辰资料,这个人钢琴曾得过大奖,是个才华横溢人,艺术天分非常高,但是现在,他再也不能弹琴。
她喊医护人员,很快就有人把傅辰摁在床上,进行包扎。
打镇定剂后,傅辰渐渐昏睡过去。
几天后,邵颐然再次看到傅辰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甚至还带着笑意。
邵颐然惊悚地遁着傅辰望着方向看去,就好像那里真有个小姑娘灵魂。
邵华池也随着傅辰目光,那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白团,人类应该看不到,但他是灵魂,能看到在傅辰说完后,那白团从空中消散。
邵华池知道自己没有心,但他很痛,而这种痛甚至不及傅辰万分之。
在傅辰平淡无所谓外表下,藏着是颗千疮百孔心。
为什,傅辰总喜欢把所有错都怪到自己身上,他做错什,傅辰唯错就是信任这多人,再被他们把把刀子捅到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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