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然,你好像有点不样。”
心去找傅辰邵华池闻言惊,如果连普通同事都能发现他异样,就更不要说特别敏感傅辰,他还想待在傅辰身边,怎能被当做妖魔鬼怪,将焦虑和紧张尽数掩去,学着邵颐然以前模样,冷漠地说:“哪里不样?”
“也说不上来,可能因为你发烧吧,不像平日那冷。觉得以前你更像只没有灵魂精美洋娃娃,美则美矣,但没什真实感,冷冰冰没温度,现在好像有血有肉。”米雪想
心中渴望过重,股脑儿思绪都涌入大脑,细细密密地针眼冒出来,毫无章法地刺激着脑神经,抬抬手臂发现有些僵硬,动作也不自然,也许是灵魂不同关系他下子还无法很好地掌控这具身体。个岔气重重咳几声,引起全身轻微抽搐,体力不支地倒回床上,氤氲着水光眼沉重地挂下来。
这时候手机不停地闪烁,在黑夜泛着冰冷蓝光,是医院,邵华池抖着手去捞手机,汗水不住往下落,手臂上青筋也因为太用力而凸起,挥着手臂勾着在床头柜边缘手机,啪嗒声那手机掉落在地面上。
邵华池瞪大着眼,通红脸色像是被放在火烧着,将四周空气都点燃,他弯下身体,整个人过于倾斜,滚落在地面上,彻底昏过去前,傅辰倒在血泊里画面不断在脑中回放,直到彻底陷入高热昏迷中。
撕开眼皮,眩晕与沉重下坠感依旧让他有些想反胃,身体已经不像在火炉里,想到昏迷前那同来自医院电话,邵华池几乎马上从床上坐起。
“哎哎哎哎,你快躺下!”
刚刚走进来拿着个医院饭盒,嘴里还在咀嚼着饭菜二十来岁女子,是邵颐然在疗养院里同事,叫米雪,看到邵华池那几近透明脸色,跑过去将人给摁下去,“还要命不,都烧到四十度,要成傻子。要不是看你直不接电话过来你家,你可就真死!好不容易退烧,还虚着,你可就消停点吧。”
“傅辰……就是那个患者怎样!”他抓住米雪手臂。
“你先松、松开,痛啊!也不知道你们谁是患者谁是医生,你对他关心已经超出普通主治医生范畴,昨晚你在地板上动不动躺那儿,烧得神志不清,嘴里还念叨着他名字。”米雪没好气地说道,见邵华池眼神越来越犀利,她居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好好好,怕你,傅辰昨晚度休克,医院这里有打电话给你,但你没接电话,不过别担心,那小子福大命大,居然又挺过来,现在还在加护病房观察呢。”
听到度休克,邵华池脑中片空白,马上就要下床,“要去看他。”
米雪见他这坚持,才扶着他起来,搀扶着虚软邵华池走出病房,医院过道上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米雪配合着邵华池速度向前走。她天性热情,并不介意邵华池冷淡态度,边走路边观察着今天从醒来就让她觉得有些古怪人,这个邵颐然是院里外聘,刚来他们疗养院就引起不小轰动,但这位美人相当难接近,无论男女都好像和她隔着层,哪怕是院长儿子追求也置之不理,定要形容邵颐然,那她就像座移动冰山,总是散发着尔等凡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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