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珏抬眼看去,微微笑,目光盈盈如秋水,仿若被泉水温养着光泽,柔柔地劝道:“皇上对臣妾荣宠已经独无二,臣妾哪里还有不满足?”
晋成帝闻言叹口气,握着梅珏纤纤玉手,“你就是这性子,什都不想要,才让朕总觉得如何对你都远远不够,今日朕多想能够牵着你手。”
“皇上,不可坏规矩,皇后娘娘乃国母,理该如此。”在皇帝眼里,她就是这样个与所有妃嫔都不同,不图什,只真心待人妃子。
“朕明白,你永远都那明事理。若不是当年丽妃前车之鉴……朕又何必,人人都道皇帝能够随心所欲,其实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随心所欲?”
当年他就是为丽妃,常年不早朝,最后让丽妃背上祸国妖妃名号,又让还未出生华池中母体毒素,出生就痛不欲生,时不时发病,这是他年轻时候犯过错,害丽妃母子辈子。现在绝不会再犯次,为不让梅珏背着莫须有
皇帝眼神很专注,这个风流成性皇帝自从后宫收梅珏后,就很久不曾碰过别女人。
甚至因为对梅珏珍惜,即使去她宫里,也都是在白天,晚上自己宿在御书房和养心殿,不招任何妃嫔,对梅珏也直循序渐进,并未逾矩。
皇后倒是想管管,但晋成帝谁都不临幸,难道要把祸国名头栽在梅珏头上吗,这显然不现实,对他人借口只是,他年纪大,力不从心。
能用力不从心这样自侮辱借口来说,就算是皇后都无言以对。
皇后趁着这次年祭,把这事告诉太后,然后她就错愕,瞧瞧太后是怎说。
拒,杯接着杯喝着。
待正德殿用完年宴,接下去就是去点绛台庆祝新年到来,看歌舞和戏曲,这也是宫里每年最热闹时候。
戏班子在台上表演着,梅珏静静地看着,与身旁妃嫔们偶尔说说笑,吃个瓜子儿,忽然个小公公趁着没人注意时候,在她耳边道:“娘娘,皇上有请。”
梅珏闻言,左右看,没人注意她这边,只有穆君凝看过来视线,她们现在战线在梅珏遇到多次暗杀被穆君凝全部档后,更为牢固。
至少在宫里,穆君凝是目前梅珏除傅辰外最信任人,
她居然说皇帝孩子已经够多,就算不临幸后宫也没什,年纪大自己想收敛不是好事吗,这有什好管,让皇后气个倒仰。
“这样出来,若是被发现话……”
“无事,朕都安排好,只是今日是除夕,朕只想与你起过。”
“皇上……”
“朕不能在太多人面前表现很宠你,让你受委屈。”
也只是对视片刻,就已经转开视线,她们知道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交流。
找个借口,梅珏就离开筵席,出点绛台,外面还有不少宫人整装,迈着优雅小步子,端着各色果、糕点穿梭着,她不禁有些感慨,如果换她还是姑姑时候,她恐怕也是其中员,为年宴忙前忙后,现在光景却是以前从不敢想象。
待走到处围廊下,晋成帝早就在那儿含笑等着她。
“臣妾给皇上——”梅珏柔媚地行礼,还没弯下身,就被晋成帝抓住手。
“你之间,还行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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