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犬类本能,果然在愤怒后,看到移动球,它目光就只有傅辰手上荷包,傅辰颠颠,就朝着入口方向扔,那獒犬果然冲着它跑,越过通道安全线。
咔嚓,墙面忽然动,原本平整光滑墙上几块砖向里凹,排排箭从里面射出来,獒犬脚下地面钻出密密麻麻铁刺,此时它强壮身躯上被扎密密麻麻箭,脚下铁刺让它寸步难行,最终它倒在铁刺板上,挣扎几下就彻底没气息
所有看到这幕牢中人,瞠目结舌,丝声音都没有发出,太过震惊以至于无法言语。
就是他们常年待在这儿,都没发现那居然是个机关,他们开始认为他是獒犬晚餐,但现在看来,相反,这剧情反转让他们都快跟不上。
原本就面如土色吓得六神无主邵嘉茂,更是缩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在他身下留有滩黄色液体。
,恨不得多长双眼,好似在等着看傅辰怎被獒犬撕碎,对视线极为敏感傅辰,却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样,他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遭任何丝风吹草动。
动静太大,在墙角昏迷邵嘉茂被吵醒,慢慢清醒过来,刚醒来就本能遵循声音,看到远处那只獒犬张开大口,甚至连喉咙都看得清二楚,吓得他连连后退,只是背后靠着就是墙壁,让他根本没有机会躲,他本能得挪过去抱着傅辰大腿。
他现在半张脸还躺着血,已经不太看出原来纤瘦俊俏,小腿被抱住,傅辰扫他眼,两人视线对撞,诧异闪而过,发现似乎在阿琪啉最后次殴打中,把这个皇子脑子打坏,那目光单纯澄澈,犹如刚出生婴孩般,这显然不是曾经八皇子会拥有眼神。邵嘉茂好似记得这是自己昏迷前最后看到人,也不害怕,那目光中好似小动物般乞求,嘴里喊着:“怕,啊啊,血。”
似乎在叫着傅辰别离开。
“先松开,去那边蹲着。”傅辰指着墙角,轻声道,语气不算温和但也不算严厉,邵嘉茂眸子缩,似乎有点敬畏面前人,即便再依赖也乖乖得听话松手,抱头蹲在墙角,目光始终跟随着傅辰举动。
傅辰捡回荷包,又放回身上,这是留存不多他在晋国美好回忆。慢慢走过去,当邵嘉茂看到傅辰,想要爬过去寻求安全感,
这时候,獒犬挣扎更加厉害,铁链因此发出狰狞吭哧声,它链接处已经快承受不住。傅辰站在那儿,越发显得沉静,阴风吹拂着他衣角,仔细回想自己开始如何进入这个地牢方式,还有刚才路走来那群人漠然中透着讥诮目光,前方是有危险,那这个危险是——
傅辰猛地看着墙壁两侧,并没有什奇怪地方,不过这才是最奇怪地方。
嘴角缓缓溢出道笑容,原来如此,他猛地朝反方向跑。
那头獒犬似乎急,啪啦下就挣脱铁链。
但它好像在怕什,在通道前就停下步子,并没有马上朝着傅辰扑过去,反而在犹豫和惧怕,傅辰忽然转头,朝着他挑衅笑,獒犬其实相当聪明,虽然愤怒但还是惧怕这个通道,并没有马上追上去。傅辰又从怀里掏出个球状物,那是以前在宫里梅姑姑给他绣荷包,远远看过去就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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