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笑,风华绝代,轻薄衣物披在身上,狭长眼尾勾勒出他淡淡妖气,头发却是月华般寡淡,声音很冷淡,“你在发抖,很可怕吗?”
“没有,小人从来没见过您这样大人物,不知道怎才能算有礼数来表达自己谢意。”
“无事,举手之劳罢。”邵华池从傅辰进来后,就没停止过紧皱眉头,哪怕是笑着也是不郁,他在仔细观察此人举动,这人低头模样有种说不出味道,和那人不同,他记得傅辰所有动作,哪怕个低头角度都在这五年来回滚过无数遍,不会记错。如果是傅辰,会完完整整非常有规矩得鞠个直角,他是宫里头规矩最好那几个人之,所有章程恐怕
傅辰掀开帐子,帐子不大,只摆放些必备物品,整个帐篷里都以方便扎营和携带为主,就如同上辈子看到军队那样。帐篷布置和邵华池带兵样,透着他强烈个人风格,简洁明。帅帐上还挂着些铠甲、长矛、刀等物,以武器居多,微微反光,显然这些武器是长期被保养和使用着,散发着淡淡血腥味,哪怕是临时帐篷,也扑面而来严谨肃然气息,傅辰脑中回忆着曾经邵华池,再对比现在全身散发着上位者气势人,却发现早已不是当年他熟悉那个人。
往往成长过程中,都会保留着曾经留有深刻记忆人事物印象,过许多年以后,就会发现早就不是当年感觉,哪怕人还是那个人,本质已经变。曾经那些在乎,以为不会分开人,早已分道扬镳,各自有自己生活,因为这多年对方生活甚至是完全没自己足迹。
傅辰意识到,那个记忆里深沉戾气少年皇子,早就长大,长成个他也捉摸不透男人。
邵华池正坐在帅帐上椅子上,身上还带着潮湿湿气,半边面具已经被摘下来,半湿头发披散下来遮住那恐怖另半张脸,带着淡淡慵懒随意,应该是之前沐浴过,当然邵华池身份自然早就有亲兵给他抬水进来做洗浴准备。
他桌子前面放着个巨大沙盘,从上面坍塌程度来看邵华池刚才应该直都在研究行军布阵,般专用沙盘有低谷、城池、丘陵,有细致还会标明河流城镇等,但显然这个只是用沙漠里现成沙子堆起来,大约也只有邵华池自己看得懂。
傅辰进去,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笼罩在对方视线范围内,压迫感剧增。
哪怕对方根本没看他,这恐怕是邵华池对所有手下人姿态吧。
押口茶,看着来人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好似自己是什毒蛇猛兽似,邵华池纤长手指摸着自己半边鬼面,也是,他确是带毒,不置可否得笑起来,低垂视线,随口道:“找有事?”
前些日子刚见面那会儿,邵华池神使鬼差地盯着此人手臂移不开视线,邵华池觉得这样太可笑。之后还因为念之差而答应让商队跟着,冲动举动,已经五年没有出现,对严以律己他来说是非常糟糕决定,他曾告诉自己曾经邵华池已经死,现在这个不会再那浑浑噩噩过日子。
“是,白日您救,谢谢您出手相救。”傅辰眼睛就直向下看,坚决不与主帅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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