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眼皮颤颤,“小还带着中原习惯,去那里
“……是,是小错,误会您用意,又对您攻击,请瑞王降罪。”傅辰自认理亏,无论这是否颠倒黑白,若不是瑞王开始类似于进攻动作,他也不会反击。
被邵华池这样说,刚才切都合理解释。
“本王也并非心胸狭窄之人,此事就揭过吧。”邵华池好像真不在意,摆摆手,眼神却始终注视着低着头傅辰。
“谢瑞王开恩。”傅辰又次行大礼,这次邵华池倒没有阻止他。
邵华池又指着自己桌案旁边蛇肉和菜汤,“需要吗?”
商队里有人身份可疑,你来时候就起检查心思,如若是他国细作,吾命危矣。事关安危,总要对自己身边人调查清楚,才好带你们出沙漠,你说是吗?”邵华池少有解释起来。
是啊,有理有据,先兵后礼,变化如此快,这变脸速度令人连怪罪都找不到由头。
“是,您这样也是应该。”傅辰低头附和,除邵华池给出理由,似乎也确找不到其他合理原因,面对个陌生人进行如此细致检查。
他身上全是这个半月以来发酸发臭味道,血腥和汗水湿又干,干又湿,难闻要死,也亏得邵华池没做什嫌恶表情,已经算修养好。
邵华池刚才动作,其实有个很明显特点,简洁、快速、凶悍,以最快方式检查自己脸上是否有易容。
“小已经用过,谢殿下赏。”
“现在不用,待会可就没时间用,也许要饿很长段时间。”邵华池目光看向外边,说着意义不明话。
傅辰还在思考他话中含义,邵华池就转话题,看似随口问道:“你是戟国土生土长?”
“小从小与家人失散,辗转多地,在晋国栾京也生活过段时间,后来做丝绸和玉石生意,就跟着商队到戟国,之后在戟国定居几年。”
“听闻你们戟国人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办泼水节,无论男女都会参加这样盛事,穿着极为清凉性感,看你包裹得如此严实,倒不像戟国风格。”邵华池调笑道。
易容最大破绽,就是易容面具和真实皮肤接缝处,但这次,傅辰用李家泥,把细缝给填上,这是很细致活,作为李家五年亲信,傅辰可以看出其中破绽,但外人想要看出来就难。
邵华池先发制人,迅速检查他是否可疑,毫不犹豫,快刀斩乱麻,这样行动力也无愧于西北煞神称号。
傅辰甚至觉得,如果刚才被邵华池发现他是易容,可能下刻他就身首异处,身份没问题易什容?必然是有问题,才会装扮自己。刚才那盏茶不到时间时间里,他居然被邵华池激起些许怒意,而没有在第时间判断出对方用意,就这样在鬼门关走圈。
之所以会犯这样错误,因为他还停留在曾经,没有把观念彻底转换过来,太过小看眼前男人,没有把邵华池当做真正可以指点江山人物。
“至于最后那话,看你袭击,难道不该给你点教训,稍稍吓唬你下?虽不是狭恩图报人,但也有皇子尊严,不过是检查下你身份是否可疑,你又何至于对动手?”邵华池条理分明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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