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有些奇怪看他眼,刚才瞧着挺机灵,怎现在呆头呆脑。
这帕子是傅辰闲暇时自己剪裁,也是他在现代个习惯,随时准备好纸巾,以防大大咧咧妻子忘,到这里也不曾忘怀。
青年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转身,闭眼喘几口气,以平复过于激动心情。
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这张易容面具容貌普通,不是像傅辰那样几乎属于李皇恶趣味样易容,就是普普通通张大众脸。
那个在恶犬事件死亡孩子,那个被叶惠莉逼得走投无路孩子。
叶惠莉早就忘她随便处置过小太监长什样,但傅辰却不会忘,也不敢忘,这会儿再看叶惠莉脸,又看流着鼻血仰着头青年,傅辰有种时光倒错错觉。
“您,您没事吧?”青年结巴问道,很奇怪摸着自己脸,不知道为什傅辰为什像是见鬼样看自己。
眼前青年,只是有六成像长大后姚小光,如果姚小光能长大话。
并不是十分像,但却勾起傅辰痛苦和愧疚回忆。
“转过来。”傅辰对着青年道。
不料那青年闻言转身,手上全是血,还没等傅辰看清容貌,就弯下身子,“天干物燥,小人流鼻血,不敢见您。”
“天干物燥,用得挺好,你是读书人吗?”傅辰莞尔笑。
“还没闹旱灾时候,读过点儿。”
“又为何不敢见?还没说过身份,如何看出?”
但这张大众脸,却很像个旧识,姚小光。
个在傅辰生命中,短暂出现过孩子,却也是让傅辰第次有触动人。
他太解傅辰,也太解在晋国皇宫过往,看到这张脸,以傅辰心性不但不会靠近叶惠莉,甚至会反感加重,另个好处
傅辰甚至看都没看崴脚叶惠莉,码归码,至少面对这张脸,他根本不想和叶惠莉接近,哪怕她有用,哪怕当年他没有更好人选,哪怕他本就存着让她悔不当初打算,但如今却只有那埋藏在心底愧疚。
放轻力道给青年擦鼻血,很仔细轻柔。
傅辰气息接近,近能看到那几乎没有毛细孔肌肤,好像能闻到那上面淡淡熏香,青年鼻血似乎流得更厉害。
傅辰眼看似乎止不住,便把帕子交给青年,“你自己整理下吧。”
青年呐呐点头,焦灼在傅辰身上视线拉扯不开……
“小人听其他人说过,这里有个仙女样人物,是这里管事之,想来就是面前这位姑娘,小见她对您态度,再看您穿着,才擅自揣测。”
傅辰有些欣赏青年察言观色,他本来就想带些人离开,只是没时间去看谁有头脑,这个青年倒是可以考虑,建议道:“流鼻血就不要低头,单手握拳举高,头仰着。”
傅辰平时并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人,他是知道这些天陆续上来批新人,只是这里他都五年不管事,现在难得过来趟,忽然指手画脚难免让那些管事心生芥蒂,再者山上开发事项较多,自然也没什时间去见新人。
“来,抬头,先替你止血。”傅辰掏出怀里帕子,正准备擦下青年鼻子,却不想看到青年抬起头那张脸时,整个人震,不由自主地后退步。
那张脸,姚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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