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此,你只是太不解。”哈哈笑,邵华池又放下笑容,“你其实也是扉卿他们人吧,而且地位还不低。”
从他能支开扉卿那群护卫就能看出来这端倪,再说傅辰当时又是只身离开,是什能让他单枪匹马混迹在拥有扉卿队伍里,也许只有傅辰还是对方人这个可能性。
其实这并不难联想到,只是当时被傅辰救下后,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等现在冷静下来,自然就发现。傅辰还真是老样子,以前在宫中就朝秦暮楚,又在穆君凝那儿当差,又被自己收拢,又在父皇和太后那
就在那诡异情况下,那人嘴角居然极为缓慢扬起,极尽妖娆之态。
好像在说:继续啊,怎不说!
青染落下滴冷汗,她与邵华池对视也不过眨眼功夫,却好像过很久,其实也只是停顿会儿,现在失明傅辰也根本看不到他们之间互动,猜测不到更多,青染平复心悸,心中哂然,哪怕不说,你又觉得能瞒住公子多久,继续说道:“……他来。”
傅辰抬头,就听到往这里走过来隐王。
青染识趣退下,将空间留给这两人,在青染经过时候,邵华池递张纸条,侧身在她耳边轻语:“别太感谢。”
“您意思是……”
“他獠牙不该对着傅辰,把力气都用到别人身上,才是物有所值。”低沉笑声,“而……很期待。”
“奴婢恭喜公子,又得员大将。”青染思索番傅辰话,才想到什。
“大将?你倒是眼睛尖。”
“奴婢跟公子时日久,自然就耳濡目染。”
会吃到苦头,却放任,而后却是亲自送药,送生辰礼物,还将少年留在自己身边。
先给个棒槌再来个甜枣,哪怕几年后少年能明白,也依然会沦陷吧。
只因这颗甜枣是实打实。
让人连怨都怨不起来,这才是她认识公子,对人心揣摩到最细微处,哪怕换成她,大概也会心甘情愿被这个人差遣吧。
“想说什就说吧,可没拘着你。”傅辰知道自己这五年,多少有些改变。
青染猛地看向邵华池,你做什!?
邵华池却不理会她,走过去。
“你跟踪。”傅辰用是肯定句,显然是早就有所察觉。
“只是担心你安全。”
“你真是理直气壮。”把跟踪说那冠冕堂皇。
傅辰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点点青染额头,“对还说这些酸话,嗯?”
青染捂着额头,心中却是很受用傅辰对自己亲近态度,稀有才显得珍贵,“公子,另外还有事要禀告。”
“说吧。”
“隐王他……”他身份,有些问题。
余光却瞥到远处庭院边人,冷冷地注视着她,阴鸷目光像把把利刃刺过来,也不知来多久。
也许从阿三离开后,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
“阿酒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直想要个姓,奴婢想让他也跟着姓。”
这不是什难事,傅辰没有什不同意,“你明日去通知他吧,日后就叫青酒。”
“您心情似乎不错?”
想到阿酒,傅辰失笑道,“这小兽爪子太利,总要磨磨,不过也不能太过,没爪子小兽还怎称上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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