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傅辰正在条阴暗小道上跑着,感觉到四周嘈杂混乱,趔趄向前,堪堪稳住身体,伤口似乎开裂,目中有些急迫。
等着,总有你哭着求本少爷天。
压下心中所想,犹犹豫豫道:“青酒不知道……”
他怎可能会知道这个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那你就随便转转。”邵华池说不二,说罢也不等青酒反应过来,就去找人。
又是随便走!这话公子是不是也常说?他现在忽然明白为什自家公子上这条贼船,果然是天下乌鸦般黑吧。
看着邵华池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有丝毫犹豫,景逸满是苦涩瘫软在地上,“他有什好?”
怎可能还期待他会看到你伤势,会至少为你先请来医师,甚至能稍稍对那人醒来就无差别伤人行为有所责怪。
道泪从眼角滑落鬓角,他缓缓捂住双眼。
“景逸,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多难看……”自言自语着。
邵华池在宝宣城威望无人能出其左右,没多久不少城民都知道,那位提出天花治疗方案傅姓谋士失踪,全城人都被动员起来寻找,挨家挨户查看有没有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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