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可不会在乎瑞王军想什。想到公子贞操问题,就有点急,这个王爷怎看怎都像对他们公子心怀不轨吧,在外面倒是道貌岸然,可越是正常越是让人觉得慌。
门开,青酒忙小跑过去,就看着邵华池抱着大团笼在大氅里人形走出来。
“瑞……瑞王殿下,已经准备好马车,可以把公子放……”
看到额头都冒细汗青酒,邵华池瞥眼,“还在?看着很闲啊,记得二哥进城时候还带不少东西,你去看看吧。”
说着也没理会踌躇青酒,大步走出去。
这样人都比平常人薄情、性欲更强些,只是傅辰虽然薄却非常性感,轻轻吸吮着有些微白唇,直到湿软才循序渐进般地撬开柔软唇,接触到湿热部分,邵华池全身微微缠下,才强硬地顶开微微闭合齿贝,昏睡中人很容易就被他攻入内里,直捣咽喉,不放过任何处侵占。
房内不断传来啧啧水声,两具半身交缠身影倒影在墙上。
直到起身时候,傅辰唇也微微肿起来,脸色似乎也因为这激烈吻被渲得有些红,邵华池轻微地喘着气,睁开眼中肆意翻滚着浪潮,好会才控制住自己激烈心情。
将傅辰滑到脸颊边头发往鬓角旁勾去,整理下两人都略微凌乱外表,又将傅辰外衣拉上,解开自己大氅,轻轻裹在人身上,把人昏迷脑袋拨向自己胸口,又用大氅遮住他脸,小心地将人抱起来,下颚轻轻隔着布料蹭蹭傅辰头,缓声道:“睡也好。”
傅辰到底是个成年高大男人,邵华池抱着时候却显得轻而易举,这也是他内力深厚缘故,如果傅辰能醒来当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抱法,搁在任何个男人身上都会膈应,不过对于个受伤昏迷人,没人会往歪处想。
是谁让他整天随便走走转转?青酒瞠目结舌地看着用完就翻脸不认人瑞王,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公子,您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千万别真被这匹狼拿下,哦不,是蒙蔽啊!这只绝对是里头最吃人不吐骨头那只。
他真不适合您啊!
但谁又能适合公子呢,公子那样性子要主动找人几乎不可能吧,青染姑姑以前也不是没给公子送人过,就是那个李皇好像也送过好几次,可公子都退回去,所以公子到
哪怕想,也不敢当着邵华池面说出来。
院落里青酒正在翘首望着里头动静,过去都有刻钟吧,怎还没出来,该不会出什事吧?
青酒看眼两排如同盾牌般站着瑞王军,看着他们与瑞王般无二生人勿进脸孔,也不上去搭话,想到刚才被拉出去现在还被关着姑娘们,青酒烦躁挠挠头,不知道要不要把青染她们叫来,可公子都说以后瑞王是他们主公,就是叫来也没用吧。
“进去也太久吧,他会不会趁着公子虚弱做什?霸王硬上弓怎办?”而且公子现在什状况还不知道呢。
青酒在那儿自言自语,说话声也很轻,没注意到离他最近个士兵嘴角抽抽,似乎在说你想得美,不知多少人想爬瑞王床,咱们瑞王能看上大老粗样男人吗,再说比美谁能美过瑞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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