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才回应扉卿,让人把他抬到船内。
邵安麟常年生活在船上,每年都会出海为晋国带来周边国家商品,在他船上还有不少原本是海寇人,只不过现在被他招安成良民。
“你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敢来找?”邵安麟看着屏退所有人扉卿,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背对着扉卿将这些年背井离乡后积累沉重心思压下,话语中却暗藏杀机,“说过只要有机会就会不顾切杀你!”
扉卿不以为意,似乎早就料到,他费力地抬头看着这些年越发成熟青年,苍老声音像是破旧二胡拉出来变调音符,“所以,送上门。”
说着,从四轮椅上抽出早就准备好毒剑。
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应该说自从来调查赈灾款去向后,他就借着与海寇周旋原因顺理成章失踪从而脱离京城,这个计划就是母妃也是不清楚,越少人知道越有利于他实行,正因如此所以没人会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手策划。离开京城,也表示他脱离扉卿掌控,这个发展是扉卿预料不到,不过他也赌赢,扉卿确没有办法大张旗鼓地找回他,甚至还派来人保护他不被老二买通刺客杀,但谁知道是寻找还是监视,这颗不听话棋子离开后想要销毁就难。
父皇以为他这是故意示弱,坐上壁观看兄弟们斗,他并没有为此解释过,让人这样以为不是更好石二鸟吗?有时候对于父皇,邵安麟感觉也是复杂,若说幼年时还能用简单非黑即白来评价,现在看到老晋成帝,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罢。
晋成帝处于保护心态装作不知地同意让邵安麟远离皇城圈,实则暗中为三子铺路。同样道理,对于七子常年混迹在战场与西北,皇帝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他并不希望性子耿直七子卷入这群儿子争权夺利中,成为无辜牺牲品。
也许是因为抓不回自己,扉卿后几年倒是给他发展势力机会,这泱泱大晋地大物博,就是扉卿也无法伸手到北方。
所以邵安麟万万没想到,见到是那样个与记忆中完全不同扉卿,就像是提前衰老,这也是那侍卫说可能是国师,因为无法确定。
邵安麟听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转过头就见扉卿举着把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你究竟要做什?”邵安麟说出这话时,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这个老狐狸怎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他杀。
“给你亲手杀机会,就用它。”扉卿微微笑着,还是那云淡风轻样子。
可以说,邵安麟那遗世孤立气息就是从扉卿那儿影响来。
邵安麟直直望着
当扉卿被抬下来时候,邵安麟看到是个头发苍白,皮肤松弛,面上点点老人斑人瘫坐在四轮椅上,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吃力,紧紧闭着眼似乎很累模样,他居然变成这个模样!?这还是那个谈笑着指点江山扉卿吗?
被身边人轻轻推下,“扉大人,们到。”
日夜兼程,水路和陆路,才赶过来。
扉卿缓缓睁开眼,见到是邵安麟,嘴角扬起抹笑意,如从前模样,轻唤声,“安麟。”
邵安麟只是静静看着他,这里可不是京城,他没必要再恪守师徒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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