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受到冲击,令傅辰久久无言。
心中还有些隐隐骚动,因为他觉得上面人非容貌,而是神态、眼神与自己很像,但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记忆断层,对上辈子事也记得很清楚,所以他不可能是原主,这是个与他极为相像人,所以他才会因缘际会转生到此人身上?
傅辰默默幅幅画扫过去,每幅都能看出作画人感情。
要有多深执念,才能把个人那细微表情都捕捉到?
见傅辰没有任何反应,景逸想到此人冷情冷心,难道这样都打动不他?是啊,他都忘虽是太监,但傅辰有兴趣也是像德妃那样娇软女人。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做法是否多此举,率先走进去,“世人都道殿下书法堪称绝,朝中不少大家能得到他份墨宝都是珍而重之,却没多少人知道画技也是独步,只是他极少动笔,也许这个屋子里画已经耗尽他所有情。”
好像这里与自己有关般,勉强抑制住后退冲动。
“你不是奇怪羡慕你原因吗,这里会给你答案。”
景逸抬起手准备推门,却被双骨节分明手阻止,抬头就是傅辰那不明意味脸,“你在害怕?”
他可从未见过这个胆大包天连当年四妃之德妃都敢勾引太监有害怕时候。
傅辰有种说不清预感,似乎这扇门打开后,会有什发生他也预料不到变化。
说着,拿起旁边堆叠着画卷,像是弃之不用,掸掸灰尘,“这里平日不进人,都是瑞王亲自打扫,几个月未归也积些灰。上面挂都是瑞王较为满意,也是最像你本人,这里才是他真正心情。”
接过那些被丢弃画轴,傅辰发现自己拿着画手有些脱力,几乎拿不稳,为什他会出现这样情绪?上面也是他,只不过比起挂着,笔锋显得断断续续,看得出来在画时候,此间主人心情很痛苦,隔着画傅辰似乎感受到对方绝望。
“以他性子是不可能让你看到这些,这些是他骄傲被碾碎证据,也是他失败伤疤,怎可能被你发现。”景逸顿顿,眼眶微红,“你手上拿这些,是他在这五年里最想你时候,不断重复画,那天偶然进来,看到正是浑然忘他,笔笔不断地画你,他怕时间长……连你样子都不记得。”
并非比不过你,只是
“你是怕自己承担不起,还是怕无法回应?其实怕……已经说明你是在意,你可是个捅破天都谈笑风生人。”景逸似有所指,他确不太看得惯傅辰对任何事都不放心上样子。
坚定地推开门,这个恶人,他来做也尚不可。
如果这能让殿下能够有丝得偿所愿可能。
门后画面确在照面时候会给人视觉上冲击,满屋子画像,环视周围,画得都是同个人,或是柔和或是激昂笔触在画卷中绽开,画中人时而狡黠时而冷漠时而微笑,寥寥几笔却将此人颦笑跃于纸上,气呵成中透着浸透画纸力道,粗看便有惊艳感,细看却又暗含风骨,能感受到此人绘画功力深厚。题字笔走游龙,都说字如人,那金戈铁马气势正是瑞王本人写照。
真正令傅辰震撼是,上面人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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