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被邵华池营造沉默气氛,逼她已经将原本破釜沉舟勇气消耗殆尽,心早没那疯狂,只有无尽恐惧。
“磐乐族人已经被派到边境前线作战,你说若是从中做些什,你族人还能平安回来吗?”打蛇打七寸,这正是马泰氏最害怕点。
果然,马泰氏慌,那是她最在乎族人,是她家啊!
“殿下!妾错,妾不该……”不该背叛你。
邵华池也不管她,只是淡声道:“这几年你和田氏有多出格,可曾管过?”
七年前,就开始算计,你那时候才几岁?
要是曾经还觉得邵华池是在异想天开,但从他早早做诸多安排来看,这才是那只黄雀.
瑞王与王妃是走路回去,难保刚才王妃去誉王府时候没被人看到,为杜绝不必要麻烦那两人起回去成为必要,这美如水墨图画面让不少百姓驻足,瑞王识别度在京城非常高,属于出现就会引起骚动,而在他身边女子,虽然蒙着面,但看她能与瑞王并排走,必然是瑞王妃无疑。
想来,明日就会流传瑞王与王妃伉俪情深流言,天气虽然没入冬,马泰氏却觉得格外冷。难道这点小事难道都在邵华池计算内,也许是刚才从出逃到发现端倪来刺激,她已经快把瑞王这个人想妖魔化。
而路,邵华池都没有说话,依旧不紧不慢地与她走着,看着像是陪着夫人逛街丈夫。
来接迷路王妃回府。
她前脚才刚来,瑞王后脚就到,要说不知道谁信?邵子瑜带着人去正厅,与邵华池寒暄几句,把表情僵冷马泰氏送到邵华池身边。
两人依旧是说着问候对方话,兄友弟恭任谁在现场都要夸上两句。
瑞王带着夫人离开后,邵子瑜才看向那个亲卫,如水眼眸轻阖,端起茶杯抿口缓解心中躁动,刚才只差那点,他也许就能知道至关紧要情报,功亏篑,“把他给带下去,严刑拷问!”
啪嗒,膝盖撞地声音。
是,指腹为婚这个时代,又有哪对夫妻能做到瑞王
马泰氏觉得心备受煎熬,像风干在冬天冷风里枯叶。
连她逃走都能算到,那是不是代表他早就发现她与誉王那些事,只是隐而不发?又或许他早就明面九王党,暗中自立为王?
两人回到府里,破天荒邵华池去西府,两人屏退仆从。
邵华池看着站在门口离得自己远远马泰氏,好像他是毒蛇猛兽,虽然某种意义上邵华池也不否认,“坐吧。”
马泰氏堪堪坐下,轻微颤抖着。
那亲信抽搐几下,好像被雷劈中,忽下动不动。
而后,听到两个侍卫忐忑道:“誉王,他……死。”
只见那被怀疑亲信嘴角流出黑紫色血液,掰开他牙,他臼齿里镶毒药包,这是死士为不透露信息在特殊情况武装入牙齿东西,这种藏毒方式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样技术并不容易实现,这亲信要万分小心才能保证自己平时不会因为误咬而意外死亡。
更重要是这种愿意付出性命死士几乎都是从小洗脑培养,需要多大精力和时间。
手中茶盏砸向地面,炸开无数细小碎片,邵子瑜蓄着抹嗜血笑意,“老七,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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