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像根紧绷弦,哪怕点风吹草动都能打破这个平衡。
邵华池与傅辰对视眼,两人眼中都看到凝重与绝望。
邵华池沉默许久,心中翻江倒海,最终深深喟叹声,致泱泱大晋如今岌岌可危局面,是敌人强大还是他们内部溃烂,或者两者兼有,“你这次赶着过来,是否与父皇有关?”
其实他本来察觉宫中异样,并没有思考到这步,应该说没有儿子会去这样想。
“不仅是陛下,还有您……”傅辰闭眼,沉声道。
与自己谈笑风生,是太爱惜命还是太不爱惜,傅辰有过牵挂吗,定是没吧,不然他怎能做什都没顾忌。
“您不会。”傅辰绽开昙花现般轻笑,短暂而……妖冶。
傅辰那笃定笑脸怎那惹人烦呢,这有恃无恐样子令人恨得牙痒痒,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他熟悉傅辰举动,这来自从不间断观察。
如果没那熟悉你手呢,如果根本不在乎是谁就先杀呢,谁会对刺客手软?
邵华池气得全身发抖,好会都没缓过来,并不想与傅辰争辩如此没有意义话题,也不想让自己再输得赔所有,那样子实在太难看,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最重要是现在傅辰太像假,铁青着脸,很是不耐烦,“你到底来做什!?直接说,没那多时间陪你耗。”
瑞王是李派直要对付,却始终没杀死,到现在也是最后要解决皇子,让他犯下个杀父妄图夺位罪名,是顺理成章。
邵华池在这个时候没有,bao怒,反而展现极度冷静,“那就是嫁祸,老九已经不成气候,现在只有这个还探不出实力皇子是最大绊脚石,这个罪名除还有谁能担,确是石二鸟策略。所以你是来阻止进宫?”
傅辰没想到自己几句话,邵华池能猜中那多,镇定下来,对于邵华池此时表情,令傅辰再次出现遇到强者激动澎湃,那种惺惺相惜并不随时间地点转换记忆而转换,“不是,哪怕您不进宫,也是有办法。”
“也是,想要嫁祸很容易,只要几个假证就能趁着皇上不在宫中时候让最高权力者来判定罪,届时这些年做切都抵不过个杀父夺位名声……想想,是皇后吧?虽然她没有朝凤令,但她后位并未被废黜。所以……那个最终被推上皇位人,不会是冒牌老二,而是另有其人,那才是李派
傅辰不惜闹这出,必然是有什事需要在进宫前说,出于对傅辰解,邵华池无比坚信这点。
说到正事,傅辰也顿时收回笑脸。
两人都是胸有大局人,无论私底下闹得再不可开交也不会这时候倒戈相向。邵华池分得清,他如果把傅辰推出去,于公于私,可能都是将这个瑰宝拱手于人。
眼看已经快到东玄门,虽然皇宫城因历史原因有七个出入口,平时也可以自由进出,但如果到非常时期,都是重兵把守,并且始终关闭着,难以攻破。此前边关传来急报以及二皇子起义,战争时期,能入皇城只剩下这扇门。
先把知道京城情况大致说下,听到平民中在五年间被混入多达三成以上李派人时,邵华池面色阴沉好似会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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