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珏,你到底在说什……咳咳咳,唔!”晋成帝还没说完完整段话,就被梅珏捂住嘴巴,塞入团布,让他再也发不出声。
她泪水蓄满眼眶,压抑多年痛苦,心底真正仇恨迸发出来。
这让晋成帝根本回不过神来,他似乎也意识到面前女人,并不是自己所熟悉那个梅珏。
梅珏看着现在无法动弹,几乎任由自己摆布皇帝,笑起来,温柔声线此刻听起来是那毛骨悚然,她靠近被遏制住嘴皇帝,笑起来,“你现在也尝到口不能言,冤屈无法申诉痛苦吗?远远不够……你得到不过是她们万分之痛!”
晋成帝瞪大眼,瞠目结舌望着眼前女人,他严重充满震惊和不敢置信,
梅珏目光透着皇帝看不清嘲讽,“是吗?”
晋成帝根本没发觉梅珏古怪,还在追忆曾经,“那时候你在明粹宫里不小心遗落簪子还记得吗,朕着人去领回来,你看……”
晋成帝从枕头下面拿出只梅花簪子,这才勾起梅珏遥远记忆,那时候她与傅辰演那场苦情戏码,当时这个簪子不过是他们个道具,没想到这老皇帝不但找回来,甚至还直带在身边。
梅珏默默将毒包塞回衣袖内,接过这只她已经没多少印象簪子。
笑起来,“那时候,臣妾还是个姑姑,劳陛下挂念。”
衰。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情,不表现出来。
这代表着只要邵华池不做大逆不道事,无论上位是哪个皇帝,他都是瑞王,他没想到应劭诏书居然是这个内容。
邵华池双拳紧紧握住,带着哭腔,哽咽道:“谢父皇恩典。”
似乎极为感动。
“你或许不知道,朕觉得自己对你,也是见钟情啊,而你品性,你知书达理,你善解人意更是让朕好似年轻几十岁……”晋成帝目光开始迷蒙,他似乎想着那些美好过往。
“那陛下定不记得小央,也定不记得小柳、真真……”梅珏忽然将个个名字报出来,缓慢又低沉,似乎每说出个名字,都有段故事。
再不说,就来不及。
晋成帝这才从回忆中醒来,他望着悲痛欲绝梅珏,“珏儿,你这是……”
梅珏凄厉地笑起来,越说语气越激动,“您定不知道,那染满血布能铺上百米,她们个个从您宫里被扔出来,或是沉塘或是被妃嫔陷害又或是被作践,被糟蹋身体又被遗忘她们甚至连自断资格都没有,旦自尽又会株连相关亲人,她们绝望与痛苦您定是不知道,因为永远都有年轻貌美女人由您挑选,您很喜爱?呵呵,您又何尝看得清?”
微笑表情却全部隐藏在暗中,父皇,这是您亲自为奉上佳宴,儿子却之不恭。
只要邵安麟敢与戟国串通气,京城大军等着他。
邵华池离开后,养心殿关闭,所有大臣与皇子皇妃们都留在殿外,场面时悲恸万分,这是陛下大限到,只是这话大家都讳莫如深。
皇帝最终连安忠海都没有留,只让梅珏陪着自己走完最后程。
看着梅珏步步来到自己身边,皇帝还有些感慨,“朕总是想着你以前在点绛台跳舞,那美好似天上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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