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目光越发温柔,继续摸着这头让自己爱不释手头发,只是比起之前纯粹欣赏又多分疼惜,“抱歉,让你久等。”
如若早知有今日,当年必不会让你等待五年。
傅辰想到最后次被收养时候,他小妹妹,看着小说大哭,说某个角色像是在绝望里开出花。
在他看来太文艺,不过是作家艺术修饰。
但现在面对邵华池,他忽然觉得怜惜不已,那酸酸涨涨情绪时不时涌上来。
邵华池无奈瞪他眼,这唯敢撒野就只有眼前这个。
被这样含着媚意眼神看,傅辰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发热。
邵华池下在护卫们看来极为莫名其妙命令,“都给本王退下,两个时辰内不准靠近主院!”
傅辰轻笑起来,“真听话。”
邵华池冷着张脸,不想理这个不知发什神经人。
邵华池对傅辰突如其来热情受宠若惊,最近几天傅辰简直像个仿冒品,时不时给他发些想不到小惊喜,心脏都快受不住。不过无论是什原因,他都希望傅辰能多“神智不清”段时间。
外头护卫听,冲进院子里,“殿下,可是发生什事!?”
他们可没漏掉刚才殿下突然惊呼,听得人肃然起敬,大约是殿下带兵带久,让人听他声音就不自觉提起十二万分精神准备迎战。
傅辰也听到,松开唇,舔着暧昧银丝,邵华池转开头,才得以对门外人喊到:“大惊小怪什,在府里有谁敢撒野!”
群尽忠职守士兵就这样被教训顿,平日府里有点风水草动他们要是晚发现少不得顿军棍,他们瑞王军向来是以骁勇善战和纪律森严出名,现在机警为什还是被骂。
邵华池以为傅辰是在说今天去宫里太晚回来事,“是让你等吧。”
两个频道根本不在起人,对话却意外和谐,也许是他们早就习惯对方节奏,无论说什都能跟上步调。
傅辰也没回,既然邵华池不愿意让他知道,他就是不知道。
望着傅辰欲言又止眼神,邵华池更加摸不懂眼前人
傅辰怜爱地抚摸着那头柔顺黑发,“头发,是怎变成那样?”
这个话题好像与方才两人谈事没有丝毫干系,邵华池不清楚傅辰为什会突然问这个,哪怕现在在自己身边是活生生人,可那时候心如刀绞感觉依旧没有丝毫衰减,不欲多提,“忽然有天就这样,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还没回答刚才问题。”
“也是忽然想见你,所以就直接回来。”
邵华池听得耳朵发颤,他最受不傅辰时不时爆出来句情话,简直能让人醉死在里头,低低回句:“哦。”
听上去更加冷硬和没有情调。
傅辰没半点同情,不合时宜打扰他没出手就算是放过。
不重不轻地吮吸着邵华池耳垂,声音像是覆层薄雾,“让他们离得远些,两个时辰。”
“你究竟要做什?”邵华池脸像是醉,片红晕,回抱住傅辰,低声询问,好似怕被外头听到。
“说不说,嗯?”傅辰捏捏某人腰上嫩肉。
他可不认为待会有什动静,以这群护卫耳聪目明会听不到,也免得到时候殿下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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