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安吧,本宫还想再陪母妃会儿。”咏乐公主忽然感觉到股暖风袭面。
母妃,您果然希望他来吧!
今天是先帝和皇贵妃最后夜,新皇邵安麟在养心殿日夜不休两日,殿中也时不时传出激烈争吵声。
恐怕很少有帝王像他这样才刚登基,连歇息时间都没有就开始处理国事。
“什时辰?
若不是她阻挠,也许母妃也不会受那重伤,更不会对这个奴才始终无法忘怀。自从傅辰离开后,母妃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傅辰曾被这位公主差点害死,这次过来也不是毫无防备,倒没想到是这样个要求,他还不至于对方屈尊降贵地道歉就忘那些时刻,但他更谨记双方身份,他没资格愤怒。
看到那双泪眼,就想到那个女子最后在自己怀里样子,撇开这位公主不谈,他欠穆君凝许多,哪怕最后被她算计道,但说到底也是被他们逼出来局面,这些年亏欠下,也许这辈子都没有还天,“好。”
福熙宫大堂卷着细碎凉风,为保存穆太后遗体不腐坏,用不少冰块,咏乐公主命令守在这里人退下后,就带着傅辰来到棺材前。
并没有将棺材打开,这是穆君凝遗言。
能陪会是会,你来话娘娘定然是开心,快进去吧。”
穆太后遗体还在正堂停灵,三日后便要按遗旨火花,整个福熙宫挂满白幡,随风飘动,黑暗中还有几位宫女跪坐着抽泣,傅辰沉默穿过正院,墨画看到就是那个始终连表情都没有青年平静地离开,连眉梢都没有动丝。
胸口不知怎就窜出来股火,娘娘离世他居然连点感伤都没有,原本歉疚心情消失全无。
娘娘您看到吗,这人还是始终如无心,这就是您藏在心里五年人,值得吗?
这次来到福熙宫,傅辰直接见到曾经在宫中几乎可以算荣宠不断,现在更是没什人会触她霉头咏乐公主,在傅辰刚要行礼之前居然率先行个万福礼。
傅辰联系些内情,便明白缘由。
若是真让人见穆君凝离世前样子,那这就不是起追随帝王而去美丽传说,而是场旷古烁今谋杀案。
咏乐公主朝着棺材跪下来,泪水再次滑落。
傅辰望会,也同跪下,恭恭敬敬地嗑三个响头。
你并不适合这个世道,若人真有来生,愿你可以在个更自由时代。
傅辰退后步,似乎太惊讶又似乎只是在打量,见她这举动,就知今日无法善。
咏乐公主语带哽咽,声音也是格外嘶哑,听得出来应该是哭太久导致,“能不能请你最后送母妃程?”
向个奴才请求,对皇家公主来说几乎是不可能事,若是换曾经让她对个奴才低声下气,她宁可死,而现在她明白这世上还有许多比尊严更重要事。
傅辰毫不犹豫地跪下来,依旧是咏乐公主最熟悉不卑不吭样子,这是他原则,主子行礼他个奴才就不能再站着,言辞恳切:“奴才受不得公主大礼。”
“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是普通太监,现在也不是公主,只是她女儿,这是作为女儿个请求,希望你不要计较当年冲动与冒失,能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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