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谨记傅哥话,少问少看多听多想。
邵华池让人准备汤池,将自己身尘埃洗去,再次出来只袭轻薄里衣,外罩黄袍,衬得他风流非常,魅色横生。
殿外,依旧没有丝动静。
坐在龙床上,犹豫着是否饮酒,最终还是让人拿下去。
还是先见着人,再询问遍意愿为好。
不然,这御座有何争夺必要?
邵华池根本没理会登基大典后事,他还有更重要事,某人应允进步……
他风尘仆仆回到养心殿后殿,也是被他改名为甘泉宫寝宫。
喊来王宁德,“朕有话问你。”
王宁德神情紧,“陛下请说。”
登基大典过后,大赦天下与七王党成员封官加爵都没有引起什轰动,最令人津津乐道还是陛下创史上先例,封宦官为王,哪怕诉说这位宦官功绩,也抵消不掉对方出生污点。
这可不是前朝宦官成为九千岁那样自立为王,而是真正被皇室认可并足以载入史册郡王。
封地是以前皇上还是瑞王时候属城宝宣城,非虚封,为实封,这就与许多只有封号郡王有天壤之别。由于这位郡王特殊性,皇上还将宫内原本自己居住景阳宫赐给这位外姓王,可谓开朝第例。
并且宝宣王拥有随时出入皇宫特权,从这点也能看出皇上对这位宦宠盛世荣宠。
仪式结束后,无论大臣如何求见,新帝律不见。
又过会,问守夜王宁德,“他还没回来?”
王宁德第三十二遍回答没有,保持着自己大内总管淡定自若,眼睛却活络地朝着外头瞧,有时候真心佩服他傅哥,谁敢让皇帝等那久还不降罪啊,这就是独份啊,无分号。
邵华池在殿内来回踱步,“这家伙到底有没把朕放在眼里?不是说好吗,难不成是忘?还是后悔?”
殿中时不时传
“你觉得傅辰可愿……”邵华池斟酌半天,都没适合词,傅辰答应太快,他开始还没想明白,再仔细回想就感到不真实,傅辰那性子算得上目下无尘,怎会愿意在自己身下承欢?还答应如此爽快?怎也该纠结段时间才比较符合现实情形吧?
王宁德熬良久,都没见陛下说下去,您到底要问什?
邵华池觉得这种私房事根本问不出口,烦躁得让人退下,后又补句:“他来立刻通报。”
王宁德头雾水,莫名地退出殿内。
每次遇上他们傅哥事,陛下就这难以捉摸。
就算他们对宦官封王颇有微词,但碍于新帝威望时无二,他们并不敢大动干戈。动新帝他们也要想想自己生前身后名,与新帝对着干可得不到个诤臣好名声。想出现以前晋成帝在位时朝堂平衡基本不可能,新帝可不是个会被制衡皇帝,这位皇帝虽年轻,手段却层出不穷。
邵华池自然不会听这些老臣子进言,有些老臣忠诚是忠诚,就是太迂腐,接受不也要接受,再纠缠不休就做好被罢黜准备,他已经看准不少好苗子来代替。
封傅辰为王是他早就计划好,谁都无法阻止这件事。
他人,怎能屈居在他人之下?
他清楚傅辰并不喜欢自称奴才,现在他终于登上御座,当然要让傅辰活得更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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