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德忙应是,邵华池净面后,宫女端碟桃花糕过来。
王宁德解释道:“宝宣王说您早朝劳累,胃中空腹不好,让奴才准备些糕点给您先暖暖胃。”
般情况,皇帝是早
你是属于。
第二日,王宁德穿过层层帘幔,轻轻唤着里头正在沉睡帝王,“皇上,五更天,该起。”
帝王迷糊中只觉得自己被熟悉气息包围,沉沦其中不愿起来,只是那烦扰声音始终在耳边响起,他不耐烦地睁开眼,当看到眼前诱人胸口,愣神,口干舌燥得咽咽。
抬头就见还在沉睡人,心中不由暖。
傅辰是个防备心很重人,当年还是自己近侍太监时候,只要自己有点动静就会醒来,那不是傅辰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而是他根本不放心周遭环境,保持着浅眠状态,长年累月下来已经习惯警惕所有人。
傅辰无奈得捏捏冒着细汗鼻子,宠溺弥漫。
他起身打盆水,绞帕子正要为对方擦去污浊,却见那人蜷缩着,露出背部和腿部流畅曲线,眼角还有点红,有些可怜兮兮。
感觉到那充满压迫感视线,邵华池无意识地发出呢喃,傅辰从口型中看出是在喊自己名字。
也许是太轻,听着没有平日锋利,软软地像是在撒娇。
躁动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男人只要打开阀门,再要克制就难。
。
“陛下,臣也只是普通男人。”自然也有欲望。
……
待邵华池被步步逼到极致,才发现自己身上衣物早就消失,那部位被傅辰掌控着,而傅辰却依旧衣冠楚楚,只有最关键部位露出。
邵华池被烫到似转开视线,虽然只看到点点,却……非常狰狞。
就是这样个男人,居然在自己身边熟睡,周围有响动都没有起来。
邵华池鼻头酸酸,这是无声信任,傅辰是信任他。
这个发现,令他欣喜若狂,连昨日尴尬与震惊都减轻不少,挨着傅辰感受着短暂温馨,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轻柔地为人盖上薄被,又坐在床边看会人。
亲自放下帘幔,见旁低头垂目王宁德,轻声吩咐:“别吵醒他,让他自然醒。”
傅辰应该很多年都没睡过个好觉吧。
傅辰将激烈心跳压回,目不斜视给人清理,重新穿上里衣,拉过被子盖过两人。
“小傻子。”大手钻入衣下,掌下是光滑柔韧肌肤,让人流连,邵华池闻到熟悉味道,放松身体,又向他靠近些。
傅辰有些意动,平静目光柔软些,下颔摸索着对方柔软发顶。
这头银白怕是再也变不会去。
望着远处烛光摇曳宫灯沉思着。
“你……”为什不脱?还没说完,就被那狂风,bao雨般激烈推到顶端,眼角滑落被激出泪,潮水汹涌中被下方火热浪潮淹没,没忍住释放出来,“唔!”
傅辰轻轻低喘,平静眼神中漾起波澜,他控制着自己时间,也同时在某人身上交代出来。
两个腰腹下黏答答人拥在块。
哪怕没有进入,傅辰也有其他办法让两人都得到快感,余韵后动情地吻着那带着红晕脸。
也许是晚上受到刺激太大,邵华池在这样安抚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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