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说来说去人都要死。
那还天到晚奋斗啊努力啊做什,全世界都灭亡算!
正当他越想越气,捋起袖子,打算跳起来,好好和西尔维夫人辩辩时候……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屋子里瞬间静。
尽管她至今仍对“大儿子跃而成家之主”事有些不适应和疑惑,可内心深处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家庭之所以还能安安稳稳地维持到现在,全都是长子功劳。
所以,当她看到阿尔这样身上带着血迹跑回来时,整张脸唰得下全白。
她冲过去想帮忙,却又找不到什伤口,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急地团团转,表情极度无助,至于阿尔弟弟妹妹,也在那跟着母亲瞎转悠。
阿尔就拉下母亲手,安慰说:“没事,妈妈,只是摔跤。”
可谁知,西尔维夫人就又老调重弹地呜咽起来:“你怎这不小心啊?你爸爸说没就没,要是你再出个什事,还让怎活啊!老天啊!为什要个苦命女人遭受这种折磨,与其这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真想立刻死算。”
几名成年人慌不择路、像是见鬼样地跑出去老远。
阿尔吐口嘴里血沫,脱力地靠在墙上好久,才缓过来,慢吞吞地往外走。
等走到巷子口,却不小心撞见总在附近翻垃圾堆名流浪老人。
老人这会儿手里还抓着个破麻袋,眼就看到这孩子唇边和身上血迹,顿时惊恐地瞪大眼睛:“上帝啊,你这,这,这是干什?”
“没干什,在打老鼠。”阿尔轻描淡写地说。
得再凶,这种只敢找小孩子麻烦家伙能算什狠人呢?充其量不过是混入狼群哈士奇,别说是遇到真狼,如今仅仅是遇到条超凶小狗崽,他们都要被吓得尾巴毛炸起来。
——这事不对啊!
——怎是这个发展呢?
——这和们想得不样啊!
——们就是想吓唬吓唬人,可你怎玩上命呢?
要知道,自从西尔维先生去世后,除房东跑来收租外,几乎再没什人过来登门。
而且,这会儿时间虽不算是半夜。
可阿尔下班回来,加上路上系列变
阿尔起初还忍耐地纵容着她发泄……
可听她又开始死活喊,心中气就再忍不住!
他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养家,想尽切办法让大家活得更好,为此还被人堵在巷子里打,可到头来只换到句“与其每天担惊受怕,不如死算”!!
这算什?
自己付出根本没意义吗?
“老鼠?现在老鼠都这凶吗?”流浪老人惊疑不定地问。
“是啊!还又脏又蠢。”
阿尔不禁干呕几声,皱眉自言自语:“血都是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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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夫人吓坏。
——别啊,咱们不能好好说话、好好商量吗?
——干嘛上来见血呢?见血多不好啊!
除以上十分费解想法外……
空气中还回荡着那名被咬住男子快哭凄惨叫声:“耳朵,耳朵快被咬掉!天啊,快拉开他,拉开!啊啊啊啊,耳朵啊!耳朵要被咬掉!没耳朵……呜呜呜!”
总之,这场危机以种稀里糊涂方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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