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哥……呜呜。”
“
“
个人本应拥有想做什
、不想做什
权利。但前提是，自己能承担这做代价。”
阿尔对弟弟说：“实话告诉你吧，今天只是吓唬你玩。咱们现在回家，日子依旧会和之前模样，
还会继续养活你，因为你是亲弟弟。但正如你之前所说那样，又不是你爸爸，最多养你到十八岁。然后，你就得滚出房子，休想让再给你分钱
。现在，给动动你那个进水蠢脑袋，好好想想，除靠学习增加点儿谋生能力外，你还能干什！也不指望你学出个什名头，识字和算数总要学会吧？”
约翰直哭直哭，小身体颤抖得几乎走不路。
阿尔看他会儿，终于不再说什。
他不吭声地蹲下，把这个小崽子背起来，趁着月色，步步地往家走。
“会努力学进去。”
“不太信呢，其实，你不上学也行。亲爱兄弟，想开，不勉强你！瞧啊，天赚六毛，四舍五入，唔，勉强算你块吧，哈哈，挺能干啦。”
“要上学！！”约翰声嘶力竭地喊。
“上学有什好啊，别人都不上。”阿尔说。
“，……呜呜，要上学。”
但平常把这事当娱乐做，类似体验生活，还挺有趣……
可是，当个人又冻又饿，在街头站两三小时地卖票，还要应对客人讲价还价半天却不买，以及自己算不清钱数，越卖越赔情况时……笑容渐渐消失.jpg
好不容易等卖票这工作结束，天都黑。
约翰以为终于可以回家。
阿尔告诉他：“不行啊，还找个活儿。趁这会儿没什人，去那边把厕所扫。”
熟练地扯个小凳子过来，命令约翰站上面开始刷碗。
约翰起初不干，但后来，饿得不行。
可阿尔说不干活没饭吃，只好听话干。
他边哭边刷碗，中间还手不稳，摔碎几个。
阿尔只注意不让他伤到，别还是不管。
约翰泪珠就成串地砸在他后脖颈，湿漉漉。
“阿尔！”这小崽子紧紧地搂着哥哥脖子，边哭边说：“你，你说得那凶，可，可还是爱你。”
“说好话没用。”
“真，是爱你，哥哥，直都是爱你！只是，只是脑子笨，太笨。你觉得，以后会变得懂事些吗？”
“会吧。”
“哦。“
“阿尔……”约翰怯生生地抓着大哥衣角。
他哽咽着：“，是你亲弟弟啊，是你亲弟弟啊！知道错。”
“觉得，你没什错呢。”
“阿尔……对不起呜呜！”
约翰：……你是魔鬼吗.jpg！
“阿尔！！！！！”
这孩子嚎啕大哭：“要上学。”
“可你学不进去啊。”
阿尔表现得非常体谅和宽容。
等刷完碗，还有那大个地板要擦……
约翰边擦边哭，双眼睛肿得和烂桃子样。
可饿着肚子擦完地板，只有饭店冷掉剩饭吃。
这时候，阿尔兴冲冲地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兄弟！接下来，咱们要去卖票，你刚刚不是挺想干这活儿吗？好，满足你！”
约翰仿佛看到希望曙光，勉强提起点儿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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