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顶用,只能看着别人玩,所以,不免会有心态失衡时候……”
“哎呀,天杀,你这叫什流氓话……快说,然后呢?”
“然后,但凡小错误也要放大呢!”
“然后?”
“
阿尔就听话地直接说:“好呀,那你最好别抱什希望,提前做好挨骂准备吧。”
格蕾丝瞪圆眼睛:“什,什?”
这事其实还得怪阿尔。
正常来说,剧目上演时候,观众席上应该坐着票亲友团,等到剧目结束,即使有哪个演员演得不是特别好,也不会有观众(毕竟都是亲友)挑毛病,或者说,哪怕有些不是亲友观众(普通同学)挑毛病,也是控制在小规模范围内。
可阿尔心想替自己剧院营造点儿人气,就广发请帖。
“唉,你瞧,又来,半个字都不带让人。”
“……呃,抱歉。”
格蕾丝大小姐终于不再说话。
然后,她真诚地伸出手说:“哎,你太客气,该道歉直是呢。是被家里惯坏,说话实在不中听。但如果有冒犯地方,要再次向你道歉。阿尔,请原谅这个笨嘴拙舌家伙吧。但从现在开始,就让咱们重新认识下,是格蕾丝,想和你做朋友,真正朋友,可以彼此有话直说那种。”
阿尔笑,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大小姐天真,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这样就能交到真正朋友吗?
吗?”
“知道什?”
“你当时让想到司汤达《红与黑》里那个男主角于连。”
“……不太明白。”
“个穷小子,初出茅庐,野心勃勃,敏感易怒,你说起追求成功那个劲儿呀,眼睛凶狠得都发绿。”
他给琼斯夫人发请帖,给柯蒂斯先生发请帖,还给些媒体记者塞红包(别以为塞红包,记者就会说好话。事实上,对于些小剧院,拿红包意思就是‘会给你发新闻增加曝光率’。但具体所发新闻内容是好是坏,全看记者怎想。有良心那类,拿红包会美言几句;遇上没良心那类,拿红包也要破口大骂番呢),最后,无形中将事情扩大化。
所以,阿尔小心翼翼地说出部分真相:“是请好些评论家来看剧。”
格蕾丝还很茫然:“所以?”
“你知道,有极个别评论家就像是东方国度那边君王后宫里太监样。”
“什意思?”
但另方面,他其实并不讨厌这种傻乎乎天真,便笑着握住她手:“荣幸。”
至此,两人才算尽释前嫌。
格蕾丝又端过旁酒杯自言自语起来:“真不知道明天外界对这部剧是什评价?”
阿尔犹豫几秒,才说:“既然你刚刚让有话直说……”
格蕾丝抬眼,鼓励地望着他:“对,有什话就直接说!”
“……对不起?可是,可是眼睛本来就是绿色啊。”
“扑哧!你别这样委屈样子。没别意思,是想说,你那样看起来太有攻击性,仿佛为成功要不顾切、不择手段般,容易让人反感和害怕呢。”
“哦。”
“呃,又说错话,伤到你感情吗?”
“不是,只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才能不让人反感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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