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别合适
。”阿尔不由得思索起来。
他
边回忆着曾经合作过人，边回答：“
最早在《好色之徒》这部剧中，同汉克李导演合作过，他做事认真，经验丰富，是位很好导演，可性格上实在和不太合得来，理念也不是很致；再来就是学生作品《迷梦》，那算是自己导演，可说起来有些惭愧，好些细节处理得都不够专业，个人实在分身乏术；文森特那系列，是个年轻导演，才华有，但经验差点儿，也不适合这部剧……”
“哎呀，看来你这次要求很高
。”
画家先生不禁感叹起来。
阿尔见屋子里也没什
外人，难得地流露出些真情实感：“天，罗伯特先生，根本不是要求高……”
伯尼主编喝声彩，将他从头夸到尾，会儿夸他见解非凡，会儿夸他剧本写得妙……
阿尔还没怎样呢，柯蒂斯先生就听得快受不。
这位老先生抗议并制止地说：“看在上帝份上，伯尼，请别这浮夸。”
“怎能说是浮夸呢，朋友。”伯尼主编强调地说：“字字句句发自真心。”
他继续朝着阿尔说：“亲爱，你计划好怎制作这部剧吗？迫不及待地想在舞台上正式看到它。”
也跟着起哄：“阿尔，成全、成全这两个苦命孩子吧，人心肠可不能那狠呀，他们太可怜。”
柯蒂斯先生正倒茶水喝，听见两个好友话下子笑出来。
“你们少在这里为难学生。”老先生指着两个好友笑骂：“你们有本事找原作者雨果去。”
原作者雨果？哪里找，天堂吗？
画家罗伯特和伯尼主编只好相视叹气：“正是没办法去找原作者，才只能和们小剧作家说几句。”“不这说上说，心里实在难过。”
他有些焦急地坦率说
“唉，您太急啦。”阿尔掰着手指头说：“才刚把剧本写个大概，接下来，可能还要改上好几遍。至于说搬上舞台，那还得慢慢找人，制作人、导演，演员，组建团队……唉，这活儿可不简单！单就导演来说，这次想找个经验丰富厉害家伙，毕竟，这可是雨果先生经典呀！说老实话，如果不是时间限制，恨不得照搬原着，让书中每个细节都出现在舞台上。”
“真是孩子话，难道你要让观众们在剧院坐上十个小时吗？”
柯蒂斯先生认真地说：“总还是要有些取舍。”
阿尔做个鬼脸：“您说得是，刚才也就那随口说。”
画家先生这时候也好奇地插句：“提起导演，阿尔，你心中有没有什人选？”
阿尔听这两句话，才知道这两人是拿自己排解上心情绪，并非真要改什结局。
他重新放下心来，反而有些想笑，觉得罗伯特先生和伯尼主编实在是性情中人，以至于‘入戏太深’。
可转念想，能让别人这‘入戏’，不刚好证明剧本写得不错吗？
于是，他又高兴起来，只当是得什夸奖，还笑嘻嘻地解释番：“观众们跑来看剧，要不然就是嘻嘻哈哈地图开心，要不然就是接受情感洗礼。在看来，这剧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变成前者，也只能朝着后者去下功夫。”
这话总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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