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仿佛听懂般将下巴抵在苏泽宁脑袋上,搂紧小糖糕心疼道:“别害怕,直都在。”
吴医生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切人猫,心情复杂。
虽然作为个宠物医生,每个定期去来诊所检查宠物都不喜欢他。
但他这次什都没有做啊!莫名感到委屈吴医生道:“傅先生——”
傅骁将已经缓过来小糖糕托在手掌心,手指指小白猫脖子上小铃铛道:“吴医生是来给你打定位芯片,打定位芯片之后,你就可以不用带铃铛,你不是讨厌铃铛吗?”
苏泽宁如溺水之人抱住仅剩浮木般抱住傅骁手,害怕不肯放开。
傅骁本以为小糖糕只是如同以往般在撒娇,无奈正要把小猫咪抱住他手腕爪子扳开,但他发现小糖糕浑身都在忍不住发抖,就像害怕到极致。
小糖糕喵呜喵呜叫声低低弱弱,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但仔细听,里面隐藏着全是深深恐惧。
但除不愿离开他,小糖糕几乎没有做任何抵抗。哪怕害怕到这样程度,它爪子依旧收起来,它抱着自己手腕依旧是柔软肉垫。
小小猫咪就像在说,没事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会努力配合你们。不想这样,只是现在真害怕极,你定要陪着啊。
胶手套。
苏泽宁看到那双橡胶手套就有不好预感。以前他在医院天天和医生们打交道,医生们戴就是这种手套。这就是说眼前男人是个医生?
苏泽宁眼睛下子瞪大,察觉到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准备悄咪咪从傅骁怀里溜走。
但为时已晚,察觉到他意图傅骁只手拎着他后脖颈,只手托着他后爪,将交给那个男人道:“吴医生,麻烦你帮小糖糕检查下。”
吴医生点点头动作轻柔准备抱过小糖糕。
这些天,小糖糕总是忍不住去挠脖子上小铃铛。他向吴医生特地咨询过,小猫是不推荐带项链,方面是因为小猫特别活泼,跳上跳下容易勾住项链容易窒息,另方面铃铛声音对小猫也会造成困扰,小糖糕听觉很敏锐,对铃铛声音也格外敏感,总是用爪子去挠铃铛。
再则在铃铛中定位,傅骁总是忍不住担心,万铃铛掉呢?或者被有心之人拿走呢?那他要去哪
乖巧让人心疼。
傅骁眉头微皱,眸色深沉,将小糖糕重新抱回怀里,声音中带着安抚道:“没事,没事。”他手指顺着小糖糕脊背下下抚摸。
小糖糕往日充满灵动杏仁眼此刻呆呆木木。
但他手指温度很好安抚苏泽宁。
苏泽宁终于从恐惧中反应过来,前爪搭在傅骁肩旁上,如同个委屈小孩般,将小脑袋靠在傅骁下巴处,低声委屈喵呜喵呜叫着。
不要!
他不要去医生那里!
从小就在医院里苏泽宁对医生有种本能恐惧。他很感谢医生哥哥姐姐们对他照顾,但是这些感谢丝毫不能抹去那些治疗带来疼痛。
骨髓穿刺,喉部插管,抗生素药物严重副作用,他甚至在三个月内接受两次开胸手术。那种浑身每个角落都在疼痛感觉太过强烈。
在他记忆里,医生就是疼痛,这种记忆已经刻在他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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