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仿佛觉得事情就是这样,外强中干般挺直腰道:“没有,是你捏造证据诬陷。”
傅骁目光惊疑,来回看着。
张父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辩解着。
这时筱悠终于忍不住,她扯开哥哥牵着他手,从张秘书身后走出来,朝张父骂道:“你闭嘴吧,你怎好意思来找们。”
瘦弱女孩坚强站在哥哥前面,女孩将长裙下罢稍微往上提点,少女白皙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凹凸不平原型伤疤,众人看着都替少女觉得痛。
张父眼珠子转,拉开自己手,露出手上被猫抓伤伤痕,仿若不经意般在大家面前展示,年迈老人佝偻着背朝大家道:“就是个小人物,不知道怎得罪傅总您,您放你猫咬就算,为什还这样侮辱。”
众人忍不住看看傅骁,但是碍于傅骁威严没有敢说什。
傅唯知道小糖糕很凶,但是他不敢相信他哥哥会做这样不但事,他硬着头皮解释道:“定有误会,对吧哥。”
这个颠倒黑白人渣,小糖糕气得牙痒痒。
傅骁安抚摸摸小糖糕,淡漠嗯声道:“嗯,是小糖糕抓,不过小糖糕应该抓重点。”
“没想到张秘书是这样人啊,子不嫌母丑,他怎这样啊。”
“这还有什奇怪啊,他在公司向就是副狗眼看人低样子,不这样才奇怪呢。”
“哇,真很过分,很无耻啊。”
“以后儿子是这样,情愿打死他。”
傅唯也忍不住道:“张秘书你怎能这样,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吗?你执迷不悟,那们就请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少女嘴角带着冷笑道:“你怎有脸说想要和重修父女情?这些伤疤你都忘记吗?这些都是你用烟头个个烫上去。”
张父顿时心虚,十年前事,他也有些记不清,约莫着好像他那时输得厉害时实在赔钱货身上出过几次气,但那也是因为赔钱货不听话就知道哭,哭得他心烦啊。
少女握紧哥哥手,小时候痛苦记忆太过明显,深深烙印在她记忆里,她朝张父呸声:“要不是哥哥,们家早就死在烂水沟,小时候最怕两个字就是爸爸,你除喝酒赌博,打人,你还会做什?从小到大,们都是你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家里还不容易有点钱,你都拿去赌,妈妈不争气,被你打只敢哭,只有哥哥保护们。所以他被你打最多,他那时候年纪和现在差不多大,就要每天出去做事,要不是遇到傅总,恐怕
众人震惊而看着傅骁。
就连张秘书也忍不住看过去。
傅骁顿顿声音中带着点讽刺说:“把你抓得厉害点,你就没办法在片场放火,不是吗?”
这句话石破天惊。
张父条件反射般说道:“没有,是你在诬陷。”
直沉默傅骁看看张父摇摇头道:“直很好奇,个人究竟可以多无耻。”
人性总能给他惊喜,下限有时候低可怕。
张父愣然后气急道:“你这是说什呢?”
傅骁抱着小糖糕冷冷道:“在说你很无耻。”
傅唯动动嘴唇忍不住道:“大哥,你怎能这说。”哪怕护着张秘书也不能这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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