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终于记起来,还不知道眼前两个人少年是谁,那两个少年长得都不错,赏心悦目,这群跟着家长来公子爷们很是喜欢,要不然他们谁愿意和这两人废话闲聊。
众人使个眼色,其中人问道:“你们是谁,加个微信交个朋友呗。”
苏泽宁挠头道:“没有微信啊。”
众人有些奇怪,只当是推脱,又看向少年。
少年哦声慢悠悠道:“就是聂长陌。不好意思啦,年有十个月都在医院,没有微信哦。”
那个时候活着是种痛苦,是种折磨。
若不是聂长陌很爱他哥哥,他又怎能够坚持下去。
其实对于生病那人而言,死亡反而是解脱,是永恒平静与终结,放不下无法接受只有活着人而已。
被毫无希望绝症折磨着却依旧不肯放弃人,都知道不是为自己而战,更是为所爱之人而战,他们是所爱之人精神支柱,若是他们倒下,留给爱人只有绝望,所以他们不能轻易倒下,哪怕活着仅剩种痛苦也要咬着牙坚持下来。
正如当初自己。
着办后事,但每回又硬生生活下来。
少年摆手补充道:“岂止,他弟弟年最起码十个月在医院里,简直是住在重症监护。”
又有人悻悻道:“聂长远也是不容易,边撑着偌大个家业,边还要照顾弟弟,他弟弟那种病就是熬时间罢,能活天算天罢。”明眼人都知道聂长陌离开也就两年事罢。
少年叹口气老成道:“谁说不是呢。虽然聂长陌自己没什用,但好在有个够厉害好哥哥。
直默不作声听着苏泽宁忽然出声道:“倒是认为聂长远和聂长陌两人之间,更厉害是聂长陌。”
众人:……
八卦八到正主上,那群公子爷灰溜溜走。
聂长陌却不在意坐回在石阶上朝苏泽宁笑笑道:“坐下来,直站着好累啊,你不介意吧。”
苏泽宁连忙摇头,表示不
因为他清楚知道,他是爸爸妈妈支柱,爸爸妈妈永远无法坦然接受他离开事实,次又次病危他才咬着牙日复日坚持在绝望中坚持下来。
病危多次,却依旧从次次从死亡线上爬回来聂长陌大概也是这样吧。
死去很容易,活着却很难。
苏泽宁见少年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他以为少年不同意他想法,挠挠头道:“这只是想法,不过聂大哥既要支撑家业又要照顾弟弟说他很厉害也没有错。”
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嘲笑道:“当然聂长远厉害点,偌大聂家不厉害怎继承下来。”至于聂长陌,除生病拖后腿还做什。
少年扭头定定看着苏泽宁片刻,苍白嘴唇裂开露出雪白牙齿笑笑道:“你为什这说?”
苏泽宁想想道:“虽然表面上聂长远是聂长陌支柱,但实际上聂长陌是聂长远支柱才对吧。”
没有比苏泽宁更清楚,当呼吸都成为种折磨,当进食都成为种奢侈,每夜都因身体痛苦而无法入睡,躺在病床上唯能动只有眼睛时候,没有任何个人还想活着。
没有所谓好起来。更没有描绘中光芒未来。
大家都清楚,所谓好起来根本就再无可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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