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开门进杂物间。杂物间与次卧相连房门不太好,薄薄层,都有些歪,很难关紧。白河用力地按推,总算是将有些歪掉门扇给按进门框里。
杂物间和厨房电灯直都是开着,反正也不用他们出电费。白河放眼望去,只见不大空间内静悄悄,并没有什异常。他又往地上看看,只见薄薄灰层上,正落着串奇怪印子。
看着像是脚印,形状却很奇怪,圆圆,认不出是什动物。白河顺着那脚印走到梯子边上,而后脚印便不见。
莫非是上阁楼?
白河没回答,又等会儿,见本子上还是没显出苏越心回复,终是轻轻叹出口气。
“这就睡。”他说着,将本子收进怀里,起身往通铺走去。
电灯开关在门边,是根垂下线。白河正打算去拉,忽听方阅声惊叫,猛地向后弹。
黄毛猝不及防被他撞到胸口,脸都扭曲,咬牙道:“靠!你干嘛啊?”
“墙里……墙里有声音!”方阅坐起身来,指着墙壁,惊慌失措道,失措完才想起来身后黄毛,忙又补句“不好意思”。
袁欣说她进屋时所有窗都是关着,也不知她看过这扇没有。
白河不太懂植物,时也认不出那到底是樟树还是槐树,只本能地觉得那树让人不太舒服,很快便又下去。那杂物间与次卧相连,白河想想,建议三个男合住次卧,三个女生则住主卧。
没人对此提出异议,大家收拾下,各自去卧室,剩下火塘里火焰,独自继续静静燃烧。
次卧是张通铺,三个人睡正好,也不是特别挤。黄毛和方阅为谁睡最中间位置而小声争起来,白河也懒得搭理他们,自行找个位置坐下,掏出那本紫色封皮本子,借着头顶昏黄灯光,静静书写起来。
说来也是恼人,明明是为联系苏越心才提前进副本,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沟通询问,白河反而不知道该写些什。想半天,才落笔道:【在?请问你还活着吗?】……写完他就后悔,赶紧全部涂黑。涂完后又纠结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用种比较委婉方式,将上面那句话复述遍。
白河脸色微变,快步上前,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果然听见墙内有动静传来
蹬、蹬、蹬、蹬。
下接着下,听着有些闷闷。
那声音似乎是在移动中,白河屏息听会儿,又捕捉不到那声音。
“那声音好像不是墙壁里。”白河仔细辨认会儿,从通铺上跳起来,“去隔壁杂物间看看。你们就待在这儿,不要乱动。”
写完后,他就原地静静等着。另边,黄毛和方阅终于争出个结果,方阅斗争失败,被赶到通铺最里面睡,裹着被子拼命远离墙壁,嘴里不住碎碎念:“这墙壁里不会有东西吧?不会有手突然伸出来抓吧?拜托,你们晚上可别挤啊,不想挨着墙……”
“行行知道。”黄毛说着,以种胜利者姿态,大剌剌地爬上通铺,转头看向白河,“老白,你写啥呢?”
老白……
白河因为他这个自来熟称呼噎下,回答道:“日记。”
“可以啊,文化人。”黄毛赞叹道,“那你啥时候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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