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有所约定,她神情仍是有些紧张。见白河毫无芥蒂地上前去开门,她忍不住道:“要是外面实际并没有线索怎办?”
“那就先回来。”白河道。
那还好……阿梨暗暗松口气,她还真挺担心白河会把她放在外面遛晚上。
谁知她气还没松完,便又听白河道:“回来歇下,换个时间段,再出去看看,个晚
“传统宗族气息强村子,确实容易出现抱团和排外之类现象。但如果外乡人本身有着定资本,比如家产、势力、男丁……还是能够在村子里站稳脚跟。当然,哪怕站稳脚跟,也未必能有在祠堂办喜事资格,不过这毕竟只是游戏,有些细节可能确实与现实有出入……”
黄毛无语地望着他:“你这和讲得有毛线区别?还重男轻女。”
“这只是叙述客观事实。”方阅分辩道,“在农村,男丁越多,往往就意味着家劳力和武力越多,能够有效保护家族财产。所以才说男丁算资本,但这是基于当时现实情况,是种十分落后价值体系,并不代表本人想法……”
他边说话,边不住看向袁欣。袁欣好笑地看他眼,连连点头:“懂你意思,都知道。”
说完,她神情顿,嘴角忽旋垂下来:“不过你话,倒教让想到家事。”
点点头,“嗯”声,转过身瞬间,右手却不由自主地摸摸胸口,眸光微微动。
那层薄薄外套后面,藏着把金色小锁、支会冒粉色小光测电笔、还有本不久前刚撕掉页珍稀联络本。
——阿梨说得没错,无缘无故信任是很不靠谱东西。而上个无缘无故信任他,也让他无缘无故信任人,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
白河用力抿下嘴角,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他忽然很想把那本联络本拿出来,看看那句孤零零问候下面,有没有出现新回复。
“爷爷去得早,是奶奶个人将爸兄弟三个拉扯大。听爸说,在他们还小时候,奶奶在村里确实很受欺负,等他们陆续长大情况才好转。”
她说着,转头看眼姚家气派大门,忽然叹口气。
“奶奶总说,农村其实没年轻人想得那好。那里,也是会吃人。”
当晚,入夜小时。
白河抽空给自己藤蔓打上结,又准备几个防御道具,这才前往堂屋。而阿梨则已经等在那里,身上多件淡蓝色披肩,披肩上有龟壳般花纹,看上去应也是件道具。
和阿梨商定晚上活动,白河又带着几人,细细绕着祠堂外围观察圈,可惜并没有其他收获。
结束对祠堂探索,他们返回村中,路过姚家时,袁欣忽然道:“说来有些奇怪啊。明明这里是张家村,为什姚家可以去祠堂门上贴告示?他们不是外姓吗?”
“害,人家冥婚都可以上祠堂呢。”黄毛无所谓道,“不要在意细节。”
方阅白他眼,转头对袁欣温言道:“外姓未必就是外族人。而且就算是外姓,也不是不能被村里接受。你看他们这房子,比村里其他户,都要高大豪华,说明他们家家境应该很好。”
方阅说着,指指姚家飞起屋檐与颇为气派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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