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他又是最晚个起。堂屋内,几个玩家正围着火塘,边吃早饭边交流信息。
“们昨天晚上又见鬼。”帽帽眼下青黑,语气无力道。白河面捞着吊锅里面条,面竖起耳朵。
她所说“们”,指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归,她们便先睡。
她们三人共睡张大床,是分三床棉被,头尾交错地睡。当夜袁欣居左,头朝床头,帽帽则睡在中间,头朝着床尾。睡到半夜,帽帽忽然听到自己边上传来哭声,睁眼看,自己边上多个脑袋,还当是阿梨回来。
帽帽睡得迷迷糊糊,以为她在外面看到什可怕东西,就问两句,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着,说什他们都欺负,不光骂,还要烧。帽帽听着觉得不对,猛地从床上窜起来,拉开电灯开关,只见昏黄灯光下,自己右边位置片空荡,哪里来什人?
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你个刚才差点就喊出“可以”人,到底是哪儿来立场对说这番话?
阿梨没管白河差点裂开表情,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你看,刚才要不是你死抱着咪咪不放,还强行撸它,咪咪根本不会生气,也不会冲们哈气……”
白河:……??!
这会儿又是咪咪?
不是,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啊,是那几根丢人玩意儿自己凑上去……
梨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忽然捧下脸颊:“不过说实话,还蛮帅。……诶。”
白河:……
不知为什,他总觉得阿梨要说未说后半句话是,可以。
算,可以就可以吧,好在目前看来,这猫对他们也没什恶意,最多也就吓吓……
白河暗自想着,准备招呼阿梨进门,却又见阿梨像是想起什很重要事情似,嘴角敛,神情变得格外严肃。
“噫。”黄毛听到这儿,打个寒颤,旋即道,“不过还好,只听到声,没见到人。要是真见到另个阿梨,那事情就更吓人。”
帽帽没好气地看他眼:“还没说完呢。”
黄毛:“……还有?”
“嗯。因为等们开灯后,那个哭
白河百口莫辩,思索片刻后干脆不说话,默默地推门进屋,打算找个没人角落,安静地打上个十几二十结,既是惩戒,也是对自己清白慰藉。
想是这想,不过那天晚上,白河实际个结都没能打上。
那根最粗壮活泼那个藤蔓——也就是被黑猫举着爪子威胁过,还亲自动手踹掉那根,仿佛是被沉重打击到,整根藤都陷入巨大失落之中,蔫答答,竖都竖不起来。
看它这样,饶是白河再怎铁石心肠,也不好再下手打结。
不过这倒也带来个好处,就是他藤蔓们整体都变得听话很多。刺头抑郁,其他黑藤也都没搞事心思,那天晚上,白河久违地睡个舒服好觉——当然,是说在副本世界里。
阿梨:“白河啊……”
白河:?
“知道强行撸猫确实是会给人种特别快感。”阿梨推推眼镜,以种过来人语气道。
“不过这到底是个灵异游戏,觉得,咱们作为玩家,多少还是应该收敛些,有点危机感,不要因为看到猫猫太可爱就失去理智。”
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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