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人在尖叫,说不该扎。
……所以,真是什都能扎吗?
白河眸光微敛,正准备上前问话,却见站在铺子前袁欣脸色变,旋身匆匆走回来。
方阅看她
白河进步推测道:“就像之前说,日历存在,就像是个倒计时提示器。但如果们能做些什,阻止秀娘作祟呢?那冥婚是不是自然就不存在?”
“你这推论倒是有意思。”袁欣琢磨着白河话,缓缓点着头,“好像是有那点道理。”
“只是猜测。具体还得看之后收集到信息。”白河道。
“但还有点想不明白。”方阅困惑道,“秀娘鬼魂所说‘烧’,到底是指什?她真是被烧死吗?”
“应该……不是吧。”袁欣回忆下昨晚看到秀娘模样,摇摇头,“起码从鬼魂外表上来看,看不出她被烧过痕迹。”
时间轴上。张家村村民和披麻村村民对待秀娘态度迥异,很可能是因为这两个时间点之间发生某件事,改变他们态度——而这件事,必然和秀娘有关。”
“从刚才那NPC态度来看,所看到这个时间点,秀娘已经死。”袁欣思索道,“人已死,她还出言不逊。到‘披麻村’这边,又吓得不行。莫非是秀娘鬼魂开始在村里作祟吓人?”
“这个确实说得通。”白河道,“或许是有什事,让她积怨下子爆发?听你意思,看她在村里还挺不好过。”
“她是外面嫁过来,又是寡妇,没有孩子,人长得还漂亮。可不就欺负她吗?”袁欣说着,不太高兴地哼声。
“姚家贴出告示,是说犬儿要成亲。昨天阿梨听到对话,又说食材要满足秀娘喜好。那会不会,冥婚双方,就是姚家儿子和秀娘?”方阅猜测道。
“对,般鬼魂外表多少会带些特征。”白河点头道,“而且检查过,屋里也没有烧灼过痕迹。所以其实也在奇怪……”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扎纸匠铺子前。
那男人手上不知扎着些什,见到白河他们过来,抬头咧嘴下。
“要扎什吗?什都能扎!”他充满自信地对袁欣道,都不用袁欣问话,自己先说台词。
这句台词是大家都能听到。白河听着这句话,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昨天阿梨说话。
袁欣点点头:“很有可能。听那NPC意思,秀娘和姚家少爷之间似乎有些关系。嗯,她是说秀娘是对姚家少爷有意思,但谁知道呢。”
村里那些欺软怕硬摆弄是非事儿,她听她奶奶说得多。姚家有钱,秀娘孤身,那哪怕是姚家少爷强迫秀娘,怕不是也能传成是秀娘勾引倒贴。
“猜她多半是对姚家儿子有情意,不然冥婚这事儿顺不下来。”白河道,“婚宴在七月十五,现在是七月十。如果秀娘真不乐意和姚家结亲,就冲村子里对她这副害怕模样,不信谁敢逼她。”
如果是秀娘想要和姚家少爷结婚,那倒是说得通。
“所以现在情况是,们所有人,实际是处在秀娘已经开始作祟,并且即将开始婚宴时间点。但帽帽和袁欣,却是可以看到和接触过去。这是不是说明,你们两个,可以做些什,改变后面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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