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趟下来,白河原本厚厚便利贴本都薄不少。不过都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心疼不心疼。
“秀娘在吗?”他急急地问着两人,问完就感到大脑阵昏沉。
“还没。”袁欣有些焦急道,“会不会是要等晚上才会出来。”
“不能等那久。”白河蹙起眉,“那扎纸匠发现东西丢,很可能会怀疑到们头上。”
“可她不愿出来,们也没办……啊,来来!”袁欣话说半,眼睛忽然亮。帽帽已经撑不住睡过去,好在白河还醒着,忙指点袁欣进卧室,将帽帽藏好纸人拿
另头。
满头大汗帽帽把摘下头上贴着便利贴,边喘着粗气边“哇哦”声:“刺激。”
同样刚摘下隐身便利贴白河淡淡望她眼,道:“你要是抱着这个东西继续站在门外,还能更刺激。”
此时二人已经路从扎纸铺子跑回村东头小屋前。帽帽怀里揽着个脆弱纸人,听到白河这说,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带着纸人躲进屋里。
进屋后,帽帽找个角落将纸人暂时藏起来,打着呵欠在屋中坐下,等片刻,袁欣和方阅才匆匆返回。
量着袁欣,“你家也死人?”
这话说得可是老实不客气。袁欣却诚诚恳恳地解释道:“老板,和你说实话,这纸人不是要拿回去烧。导师现在正在做纸扎文化相关研究,买下这个纸人,是要给他写书用。你看你这纸人扎得多精致,栩栩如生,这得花多少工夫啊?就这烧掉不可惜吗?不如卖给,带回去,们肯定给你保存得好好,说不定还能给你放进博物馆,那你名气得多响啊。你以后就不是扎纸匠啦,你得叫民间艺术家!”
袁欣也不知是早就打好草稿还是张口就来,说起来套套,她旁边方阅都挺懵。
那个扎纸匠也懵,呆好会儿后还是摆摆手:“总之,这个不卖!”
“……好吧。”眼见计划宣告失败,袁欣再怎不甘心也只能长叹口气,与方阅对视眼,不甘不愿地走。
“到手吗?”袁欣急切问道。
帽帽揉揉已经开始往下耷拉眼皮,困倦地点点头。
买不到,那就偷——这就是她和袁欣商量出完整方案。
偷窃计划原本是打算放在晚上进行,但昨晚屋前闹鬼严重,白河担心夜长梦多,便主动分享自己隐身便利贴,将“求购”和“盗窃”两个计划接在起。如果袁欣求购失败,那贴隐身便利贴帽帽便会直接带走纸人——要不是为替帽帽打掩护,袁欣也不至于扯上那长串不知所谓东西。
作为隐身便利贴提供者,白河直跟着帽帽行动,以便随时为她补充便利贴。从扎纸铺子到村头小屋,就算是用跑,路过来也要人也要耗掉三四张,更别说纸人无法共享隐身,还得专门为它贴上几张。
那扎纸匠坐在店门口,冷眼望着他们走远,摇头冷笑声。
“还民间艺术家呢,就欺负人家没见过世面。”他说着,又低头去忙手上活,忙着忙着,心中忽然动,转头看,人登时懵。
只见原本放着秀娘纸人角落,竟已变得空空荡荡。
扎纸匠:……
纸人呢?那大个纸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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