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天十几次看手机频率,等快个月,却没见苏越心给他发来任何
梦境已经结束,他也该回归正常生活。
就在这时,qq再次响起来。
王典:【想买个供电箱放家里供着。你们有谁要拼单吗?】王典:【没别意思,就觉得放着安心些……哦对,还买白额高脚蛛蛛,不知道它会不会自己抓蟑螂吃。】邱晓宇:【……】
邱晓宇:【带个。】
邱晓宇:【另外,白额高脚蛛链接来份,谢谢。】
存者般,什都不记得。
起码邱晓宇是这跟别人说。
不然他能怎说呢?说自己做场迷迷糊糊怪梦,梦里有片黑漆漆林子,个笑得温婉甜美但是喜欢抠人眼珠子长裙女孩,还有只看着老大老可怕,笑声特别欠,但实际看着就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蜘蛛?
还是说自从他醒来后,每次看到供电箱都会莫名生出种想要拜拜冲动,就连晚上看到星星,这个词语也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邱晓宇是个理智人。个理智人,是会尽切可能避免被人当成疯子。
相比起在“放下切”和“非常规迷信”之间反复横跳邱晓宇来说,白河日常就要轻松很多。
这次副本结束,他不意外地拿到个月休息期,还额外多得份积分奖励,以及相当数量金币。他怀疑,这很可能是游戏给他补偿金。
得空闲,他理所当然地操心起现实事情来。他抓紧时间处理着手上挤压娃衣单子,出于某种微妙心思,又将每套娃衣都留件下来,挑几套好看,私下反复地改几遍,花时间比他处理单子还长。
改完后他有心想要那苏越心给他手机拍下,等她联系好顺便发给她看,研究番却搞不清这手机到底该怎拍照,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想想又从里面挑出最好看件,和那手机用根绳系在起——这手机已经算是他在游戏里得到道具,他下次进游戏时必然是会和他道。这样捆,说不定那小衣服也能自己跟进去。
他实际也不确定这法子到底行不行,毕竟这游戏里除苏越心给他东西外,就没有能在现实中显形道具……但不管怎样,先试着就对。
不过关于这些,他倒是有私下和其他几个获救同伴说,并毫不意外地发现,他们脑海里,多多少少也留着相同印象。
【不知道为什,醒来后就有些害怕喝水。】四人小群里,唯个女孩子如此发言道,【现在只敢喝特别清澈水。水里有点杂物都不行。看着就怕。】邱晓宇看到这话时还愣下。他之前都没发觉,经她这提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有些这样倾向。
不过邱晓宇并没有出言安慰她。这些天聊下来,他早发现,这姑娘虽然细腻敏感,还落伤,却是他们中间精神状态恢复最好个,甚至还利用休养时间,画幅画,用马甲放到网上。
画上有个供电箱、有树有蜘蛛、有满天星辰,配字是“纪念场可怕又幸运梦”。她将这张图往群里也传份,邱晓宇怔怔望许久,忽然长长地呼出口气。
对,只是梦。切只是场模糊且荒谬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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