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璐心说当然不是,大佬早上六点就起来喝茶看书,还有专门阿飘进来给她送花和早饭,人家直接送货上门,怎和她起啊……
面上却还是本正经道:“嗯,她起得很早。”
徐维维抿抿唇,依旧不太相信:“说,你没欺负她吧?”
“……”许晓璐口饮料差点喷出来。
徐维维却觉得自己想法很有道理。许晓璐是知道苏越心持有颗珠子。两人单独待着,谁知道她会不会打什主意。
说完,她也不理马尾辫,自顾自地离开房间。
餐厅里,早餐已经摆好,餐桌旁零散坐着几人。徐维维在楼梯口等会儿,见老吴和白河从边走廊出来,方松口气。
“怎伤成这样?”老吴关切地看着她伤口,徐维维漫不经心地应,目光仍不住往他们身后望。
“苏越心呢?”她问白河。
白河莫名其妙:“又不和她屋,你问做什?”
并把它砸向旁边依旧动个不停人偶。
人偶动作下停住。
徐维维不知道这是远在监视器前工作人员们终于误打误撞地找到正确关机方式,还以为是这蝴蝶翅膀又起作用,对它更是肃然起敬,将其十分谨慎地再次包起,并打定主意要给它换个漂亮手绢。
她又花番工夫,从人偶身体下面摸出那两粒圆珠,仔细收好,又走到盥洗室门口,往外看看——卧室内依旧是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血腥气。
于是徐维维也不敢出去,关上门,将那人偶拖回浴缸放着,自己则坐在马桶上,就那坐着睡夜,直至第二天,被马尾辫尖叫声惊醒。
许晓璐懒得和她多说,自顾自加快起进食速度来。徐维维还想找她问苏越心事,许晓璐见状索性叼着面包,赶紧跑。
“你怎?”老吴觉得徐维维状态不太对,“干嘛尽打听那妹子啊?还以为你烦她呢。”
“……烦当然是烦啦。”徐维维咕哝着,用
说完,他沿着楼梯往下走两步,向下望,道:“应该是已经吃过早饭,自行探索去。”
他示意徐维维去看苏越心昨天位置。只见那位置上餐盘明显已经用过,刀叉正并排放在用过空盘上。
徐维维皱皱眉,很是失望地“哦”声,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餐厅坐下。抬眼见对面许晓璐正在认真啃面包,立刻又将同样问题拿出来问遍。
许晓璐差点噎到,拍好会儿胸口才道:“她……她吃完早饭就走啊。”
“那早?”徐维维皱眉道,“你们不是起吗?”
天已大亮。她走出门去,不出所料地看到具躺在床上尸体。
死是那个瘦弱男生。两个眼窝空荡荡,血从眼窝路淌下来,沾湿大半枕头。
马尾辫对昨晚事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早上醒来,就看到对面床上躺着个满脸是血尸体,脸还是朝着她这边;而在看到徐维维抱着胳膊从盥洗室走出来后,她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昨晚出什事?”她问徐维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徐维维给她看看自己满是血迹胳膊,故作愠怒道:“伤成这样,你点事都没有。还没问你呢,你倒来问?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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