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才不是说还好？”苏锦仪漫不经心地说着，又拍
两本书在桌上，“没关系，还有英语和语文呢，其实
数学也需要……看你哪个擅长就教哪个吧，感觉什
都不会……”
苏妈妈：“……”
“你要不还是睡觉吧。”她真
想哭。
“感觉不睡也行。”苏锦仪侧头看她，语气笃定，“你应该也是吧。你昨晚在门口站
晚上。”
苏妈妈：“……”
不想苏锦仪却诧异地看她眼：“填什？”
苏妈妈：“……”
她怔怔望着苏锦仪，种不妙预感从心底窜出来：“你不是要……帮你做作业……”
“那怎行，那不等于什都学到吗？”苏锦仪表情是毫不作伪认真，“这样考试也会考不好。”
学生工作就是学习。而工作这种事，要不做，要做就努力做好——不知为什，但苏锦仪对这句话就是非常坚持。
她往前步，双黑沉沉眸子从阴影里浮现出来：“而且你不是妈妈吗？你不是说爱吗？”
……爱你也不代表定要帮你做作业啊……
苏妈妈真很想这说，但她说不出来。
像是有什东西沉甸甸地压在她肩上，压得她连动弹下力气都没有。她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方才被苏锦仪捏过地方，还残留着烧灼般触感……
“……当然是爱你。”过好会儿，她才脱力般地说道。
……她当时就应该跑。
而不应该说什“还好”。
五分钟后，被强压着坐在书桌前苏妈妈心如死灰地想到。
她也是没想到，苏锦仪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更没想到，她居然是认真。
对不起，她知道错。她真知道错……
那瞬
既然要努力做好，那首先，肯定得先设法将不懂东西搞懂……
苏妈妈愣愣地望着她，感到股寒意从沿着背脊窜上来：“所以你意思是……”
“你教吧。”苏锦仪边说着，边拧开台灯。
冷白灯光映在她侧脸上，更显得阴气森森。
苏妈妈：“……其实化学也般……”
“那真是太好。”苏锦仪唇角微勾，下瞬，她就感觉身上重压减轻不少。
紧跟着，她就被拽到桌子前。
“化学是这个，课课练P23到25……”苏锦仪还非常贴心地替她翻到正确页码。
“……”望着面前那些长长短短空格，苏妈妈只觉得那种脱力感觉又涌上来。
“这个……只要填满就行，是吧？”她怀抱着最后丝希望，问道。
当时切都发生得太快，她都还没想出个完美回应，人就已经被苏锦仪扯进房间里——而且这家伙对自己手劲完全没有数，差点把她直接拽地里去。
苏妈妈那时还没放弃。她险险地站住身子，努力维持着脸上完美笑容，对苏锦仪道：“乖，别闹。妈妈很……忙……”
她话未说完，就见苏锦仪“啪”地把门关上。
苏锦仪卧室里没有开灯，门关，整个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有层薄薄光，从门缝下面漏进来，从下方勾勒出苏锦仪半脸轮廓。
黯淡光芒中，但见苏锦仪嘴唇翕动：“也没很忙吧？你昨晚不是在门外站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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