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
还不知道怎
‘收藏’。”黑雾坐在他电脑桌
边沿，晃荡着双腿，语气也有些无奈，“只是想让它们，嗯……都属于。但那时候还不明白……”
要是明白话，也不至于浪费掉那多好看东西
。
“……”白河大概明白，但想想还是奇怪，“所以你那个时候其实也不是在饿？看你转来转去，还以为你在找食物……”
“是饿
……虽然这说有点怪，但确实……有点可爱。
至于那朵折纸百合。因为尺寸关系，依旧被放在
旁。白河另外折个纸盒子将它收起来，打算回头摆到黑雾小房子里去。
——对，小房子。
既然对方已经可以变形，白河估摸着，那再住在花里多半会不方便，所以便又给她下单栋三层豪华娃娃屋。
不过那房子到得比较晚，不像永生花第二天就到。好在黑雾并不在意这些事——她当晚在白河床头柜抽屉里对付晚，第二天就带着她那些小饰品，开开心心地窝进永生花里。
老实说，在黑雾变形那刹那，白河其实是有些被吓到。
好在他本身就是那种心理素质过硬人，愣没多久就回过神来，有些好笑地应声，还真就认认真真地给她准备“装饰”去。
他之前为投喂，本来就黑雾她准备很多小饰品，还有很多珍珠、水钻之类东西，要找出几件能用“装饰”来并不困难。戒指当做手镯、项链充作腰带，大款耳坠则设法固定脑袋上当头饰手指碰到雾气触感有些微妙。不像是在触碰水汽，反倒像是在摸着棉花糖，柔软冰凉，好像用力戳下就会消失。
白河不由自主地放轻动作，跟着又感到有些神奇——那些雾气摸着好像很松散，实际却意外牢固，什都能往上挂。还能根据实际需要自行调整细节，将饰品卡得牢牢。
橡皮泥……白河脑子中飞速掠过这个词，再看看手里那个安静坐着不动人形小黑雾，想想又觉得，还是更像云朵。
从那夜起，黑雾就像是打开新世界大门，从此几乎不怎吃东西，转而将它们都拖到放永生花盒子里，点点，仔细地塞在空隙里。
有些特别喜欢，她则会学着白河那样，将它们都“装饰”在身上，然后在桌面上叮叮当当地跑来跑去，像是棵长脚圣诞树。
她甚至还想把糖果也收起来，还好被白河及时发现，哭笑不得地阻止——也是在那时，白河才知道，原来在那黑雾眼里，“糖果”也只是好看东西种。
它对她而言并不算“食物”。他之前所投喂切，对她而言都算不上“食物”。
白河有点惊讶：“可看你把它们都吃掉啊。”
“脑袋侧下。”他收回注意力，对黑雾说道。
后者乖巧地别下脑袋，任他将那个耳饰扣在自己脑袋上。
“行。”白河收回手，上下打量番，忍不住搔下脸颊。
他是第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生疏，穿戴得也不是太好，黑雾却似是很高兴，披着身叮叮当当，在原地兜转好久，甚至还自己飘到镜子前去看看。
白河静静看着她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嘴角已不觉又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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