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白露她好
“那
们就想办法挖掘
些其他
。”白河沉吟道，“你不是说，名字只有在‘呼唤者知道在叫谁’以及‘被呼唤者听到呼唤，并知道在叫自己’这两种情况下才有意义吗？那反过来说，是不是任何符合这两个条件称呼，也能被当作名字来使用呢？”
“……”苏越心思索片刻，点
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们备选范围不就更广吗。”白河说着，在纸张记起来，顺便叫苏越心在两人周围张起黑雾，做个简单密闭空间。
“人面蛛不是会叫你‘老大’吗？总部里那些工作人员，有时也会叫你‘老师’……嗯，还有安眠。她对你有什
特殊称呼吗？”
苏越心：“……”
白河估计也是。
苏越心生存不需要照明，也不需要食物和水。但他是需要。切断种种生活必需，他迟早会因为无法生存而离开。
离开……然后呢？
将苏越心人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她说死也要逃离地方？
……扯犊子呢。
。”
话音落下，苏越心抬眸看向白河，眼瞳黑沉沉，像是凝入整片深渊。
白河时怔住，张口正要说些什，又听“啪啪”几声响起苏越心背后绚烂霓虹灯光，忽然开始次第熄灭——不过转瞬，这条只有他们两人存在街道，便陷入沉默黑暗之中。
唯有幽幽烛火，依然在黑夜里摇晃，浅浅地勾勒着两人轮廓，在地上投出长而扭曲倒影。
这条街断电。
苏越心：“死没良心。”
白河笔尖顿：“诶？”
“不是在说你。”苏越心抬手捂下额头，“就是她，有时会这叫。”
“……哦。”白河安静下，默默在纸上写下“死没良心”几个字。
写完他才发现，这个称呼原本不用录入，因为根本就没有“心”字木牌……不过算，写都写。
白河抿抿唇，面无表情地将窗帘再次拉上。
电灯已经没法用，只有房间角点着根小小蜡烛。白河将那根蜡烛拿到桌边，翻出纸笔，又招呼着苏越心在他旁边坐下。
“们把你所有用过名字都筛遍。”他对苏越心道，“不过多偏都列出来。明天再找找看。”
“看过，都没有。”苏越心咕哝着，却还是坐过来，看着白河笔尖在纸张上滑动。
“很多称呼都和‘心’有关。但那个房间里正好就缺这个字，所以那些称呼，都是没法用。”她想想，又进步解释道。
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个世界，断电。
他们开始还没意识到这点，只以为这又是某种用来渲染气氛恐怖效果；直到回到住处后，发现电灯无法打开，冰箱也开始漏水，这才发觉情况或许比他们所想得更糟。
不仅是电。水和煤气也彻底切断供应，好在苏越心之前拿回不少真空包装食物以及矿泉水，暂时保障白河生存。
“这副本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白河边嚼着面包边撩开窗帘往下看。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们楼下又有影影绰绰人影聚集起来，也不知是想对他们做什。
“它应该是想逼你离开吧。”苏越心屈膝坐在床上，下巴支在膝盖上，表情隐没在黑暗里，叫人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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