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程度伤,也就后面用格斗情圣反杀几下,也是强弩之末。来海原市时候已经好七七八八,而这些伤已经足够勾起白檀回忆以及好奇,进而调查。
按照前世记忆,原本在那次保护费冲突中,他会被伤到下肢,药石无医。而后被劝退,过大半年才巧遇上白檀进入白家。与记忆中样,白家人对他到来,就像捡只顺眼又不碍事小宠物,这次只是他人为提前点轨迹。
世处男总有各种原因,先天、意外、人为…总有个中。
阮绵绵心疼地摸摸下方,道声:“久违兄弟,这次哥哥总算保住你。”
镜子里人,黑发,淡唇,单眼皮,睫毛浓密,眯着眼时候略显迷离,他对着镜子里人勾勾嘴角,淡色容貌有种随性魅力,为这张只能算清秀脸添份不属于年龄诱惑。其实长什样他不在意(并不),总感觉以前世界经历过更惨绝人寰。情圣中总有些模样磕碜,不照样该撩个不少,用他们话说,魅力是这世上最玄乎最神秘存在。
他和前世自己是同人,但又是不同,有些烙印在灵魂里东西形成本能。
阮绵绵将换下来纱布、棉签扔进纸篓里。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钻入耳膜,敲打在窗上,心浮气躁,是刷题时候。回到书桌前,拧开台灯,阮绵绵郑重地摊开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之…初中版数学。
就从你开始吧。
说不定,做着做着,就瞎猫碰上死耗全蒙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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