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错,有什资格。”白沉看上去点都不像生气,比起刚才态度,他现在温和得像是没脾气,“是该向你道歉,你以后想做什,就做什吧。”
“白沉!”绵绵止不住慌乱地喊声。
记忆中,上次他发烧,白沉也说过类似话。
他,放弃?
白沉脚步不停,在经过绵绵时,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他也许不知道,这样他,才是真正能震慑到白沉。
“白沉,你也不是谁,你没、资、格、管、。”每个字,像要敲在白沉心间。
昏暗光线中,两人目光对撞,无声电流流窜,瞬间爆开。
白沉猛地站起来,室内本就不算明亮光线,越发冷沉。
对峙中,两人谁也没退。
“酒呢?”
“……真就点点。”
在逆光光线中,隐约看到白沉阴沉吓人脸色。他知道自己今天欠妥当,可哪个高中生不浪,这个年纪男生都有颗放飞心好吧。
“你是觉得自己成年,就能肆无忌惮是吗?”
“有脑子吗。”
,声音也越来越轻。
啪。
绵绵浑身抖,垂下眼。
白沉将沓卷子掷在桌面上,犀利目光直刺灵魂:“你当校规是摆设?为什答应白景让你住校,是觉得你也算成年,知道轻重。如果不是白景千叮万嘱,你这样理会都是浪费时间,成日就知道玩,难怪成绩始终跟不上,就你这样还和说要考名校?哪个名校会录取你!可笑至极!”
白沉很少长篇大论,下子说这多鲜少见到。
绵绵像是被强力胶黏在原地,直到门砰声关上,他软倒在地上。
绵绵心里乱麻麻片,忍不住捂住脑袋,他试图解释刚才话,却又无从可说,心慌让他无措起来。
绵绵看向屋外雷雨交加,想起什,立刻翻出雨伞,连走带跑地跑下楼,发现社管阿姨不知怎醒,在楼道里走来走去,绵绵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阿姨去完厕所,悄悄开门,迎着风雨朝后门跑。
来到学校后门口,白沉停在路边车早就开
白沉狠狠闭上眼,再次睁开,蓬勃暗潮涌动被压下来,漆黑眼眸仿若无底深渊,要让人万劫不复。
绵绵仿佛被白沉目光锁住,无法挣脱枷锁。
只觉得在白沉目光下,他仿佛无所遁形。
屋外冷风窜缕进来,绵绵抖,仿佛清醒过来,看着白沉嘴角噙着丝冷笑,想到刚才自己说什,瞬间懊悔涌上来。
“……”
“没带需要给你安上吗?”
“危害自己,危害社会东西。”
……
越说越离谱。
绵绵像被重压碾过球,在白沉压制下,终于破道口子,将骨子里傲气与戾气激发出来,几乎同样犀利地盯着白沉。
绵绵被训得血气上冲,他觉得白沉简直不可理喻,不过是吃顿夜宵,白沉怎不教训别人,他还有五个共犯呢。
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才找个借口整治他吧。
他张嘴想辩白,却不知怎关注点歪:“你管,仅仅因为大哥?”
“你以为?”白沉冷然笑。
绵绵攥着拳头,深呼吸几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出去凑个热闹而已,今天作业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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